易中海沉了一张脸。
刘海中过来问咋回事。
何雨柱把自己锅放在院子里的桌子。
接过来娄晓娥手里的鸡。
“你们看看,我锅里的是只小笨鸡,没有许大茂说的那么大,再看这只鸡,明显是只大母鸡。大芦花!
所以我才要炖汤,要是大鸡,我能拆成几份分别料理,别忘了我还是个厨子!
我绝不糟践东西。
你们看这只鸡的肉也没我的小鸡结实。
我的鸡还是雏儿,这母鸡起码都生了两年了,小闺女和老大姐能一样吗?你们说是不是?”
他这话一下把院子里的大姐大妈们惹生气了。
“傻柱,你说啥呢?你是不是活的太滋润了?”
“谁是鸡呢?我看你好日子过的忘了本了吧,忘了你小时候受的罪了。”
“混蛋小子,你也有妹妹,迟早变老母鸡,说垮也是你家的先垮。”
“就是,我还说给你介绍个姑娘,看你这德行,肯定也是对姑娘不好的,混小子打一辈子光棍吧!”
大姐大妈们一骂一下把院子里的气氛弄的十分古怪。
易中海没说话。
许大茂说话没人听。
只有何雨柱的干奶奶聋老太太坐不住了:“行了,傻柱孩子不会说话,骂几句就得了呗,是不没完没了了?要不咱私下论论去?这有正事呢!
中海,你们赶紧断案,等把案子结了,女人的事放在后面说,好不好?”
聋老太太颇有威望,两句话就把院子里的一群女人们给镇住了。
何雨柱赶紧道歉赔不是,把场面先压住,继续说:“我刚才废话啦,不过话糙理不糙,大伙过来仔细看看。一看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何雨柱没什么顾虑,自然有什么说什么,一点也没有遮遮掩掩。
许大茂一仰脖子,对着人群里的阎埠贵。
“三大爷你过来看看,给我们一个解释吧!”
阎埠贵:“咳咳咳,这个,我刚回来,我不知道,等解旷回来,我问问好不好?”
“别想把事拖黄,你那点心思,我懂!”许大茂冷冷一笑。
他在大院里那是第一贱人。
别看什么一大爷,二大爷,他是一个都看不。
不难为他们,那是给他们面子。
所以阎埠贵这种小学老师,所谓知识分子,那是更没有往眼睛里面放。
不说一句呸,什么东西,已经算是客气了。
所以他的态度那是咄咄逼人。
看阎埠贵没说什么。
“正好一大爷二大爷都在,我说个数,两只鸡,都是下蛋的母鸡,我们也不多要,10块钱不算讹人吧。”
他确实也没多要,算是给老邻居面子了。
再说阎埠贵家里人多,都是最能吃的年纪,要多了,万一阎家断顿,那可太惨了。
许大茂又贱又奸,还要好名声。
阎埠贵一皱眉:“许大茂,我跟我们老三问清楚了再说怎么赔你,行不行?
我眼里只有半只鸡,你说两只鸡,我们老三难道说吃了一只半鸡?他什么胃口?
傻柱,你说看见我儿子在货场烤鸡,你是看他们烤了几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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