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在感慨的姜大导演再次被气歪了鼻子，看着凌霄那一口的大板牙真想拿锤子锤死他。
“你小子，拿我当挡箭牌，就不怕我不签了？”
凌霄一脸奸笑的敲了敲手下的剧本说道：
“你舍得这么好的本子吗，嘿嘿，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了我的贼船就别想下去了。”
“奶奶的，你可别让我失望，哼，我这刚要复出就等于是把身家性命全交到你手了。”
“姜哥，这么说就过了，我不是答应了不干涉你吗，这本子已经注册过了就留你这儿了，切记保密哈，我下午还要见小王总呢。”
“滚滚滚，快给我滚，看到你就烦。”
凌霄知道姜闻并没有恶意，所以也只是笑了笑说道：
“那我走啦，拜拜。”
说完就走，姜闻也不出来送，关门就开始沉浸在剧本的世界里。
凌霄从姜闻这边出来后感觉神清气爽，没能签下杨蜜的阴霾也是一扫而空。
凌霄也没有想到能这么顺利的拿下姜闻这个大导演。
“这或许就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吧。雄哥，我们回去吧，下午还要见见小王总呢，看看他能给我们带来啥。”
“少爷，要不还是找一个临时秘书吧。”
“比起秘书，我觉得我们更应该先买台车，王秘书的车还回去后还真是有点不方便。”
这一点倒是得到了雄哥的认同，出门在外，没车是真不方便，这不，两人沿着胡同走出来后在大街站了半天也没打到出租车。
...
下午，华艺的小王总准时抵达约定的地点，身边还跟着数名西装革履手拿公文包的人。
“凌导演，几天不见了，次的事是老哥我的不是，签完合同我做东，我自罚三倍如何？”
“小王总客气了，那天我也有点冲动了，里面请。”
凌霄把人接进临时会议厅，至于合同后吃饭的事情压根就没接着一茬。
凌霄也不想废话，直接拿出伯纳和光鲜的合同给华艺看。
小王总看到合约后一开始还没觉得什么，他来的时候甚至是要把发行费压倒8个点，就是为了修复关系。
可是看到三个月的账期后就有点头疼了。
俗话说：肥肉过手不掉称，但满手沾油。
账期也是发行公司拿捏影视制作公司的一大法宝。
身边的法务人员看到合同后，前前后后反复确认了数遍，发现合同很公平，而且没有漏洞，根本不存在背后操作的可能。
小王总想着出发前自家大哥的嘱咐后直接拍板说道：
“成，就按这个来！”
凌霄直接起身伸手说道：
“合作愉快。”
小王总紧紧握着凌霄的手不愿松开，就怕他要跑了一般。
“那个合同也签了，走，喝一杯去？”
“改天吧，今天我已经有约了，推不掉的那种，真是不好意思，改天我请。”
小王总只能作罢，他本来还想这打听一下午凌霄去见姜闻的事情，眼下只能告吹了。
双方签字画押后，凌霄此行的第一个目的已经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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