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前辈法力受限，用不了那么多法力。若是本前辈真身在此，此方天地，皆可去得。”
何虚接着道：“前辈可以像上午那般，控制我的身体行使穿墙术，这样不就一举两得了吗？”
楚满枝双手叉腰，对何虚不满道：“你只有练气四层，身上的灵力，还不够用一次穿墙术的呢。你若有练气八九层了，本前辈还可以试试。”
“可是，楚前辈，你自己也有身体，可以随意来去，为何我就不行？”
楚满枝将手臂靠在墙上，很快陷了进去，她把手臂从墙里抽了出来，手臂又完好无损。
“你看似是本前辈用了穿墙术，其实，本前辈用穿墙术的地方……”
楚满枝解除幻术，变回小玉剑。
“只有这么多。”她挥舞小玉剑道。
楚满枝重新使用幻术，变出身体。
“这身体是幻术所变，你瞧着有，其实并不存在。”
何虚挠了挠头，主动伸手，牵起楚满枝垂在身侧的小手。
“可是……明明能摸到啊……还挺软的……就像真的摸到了一样。”
理论上讲，幻术所变之物是不应该有触感的。
但此前楚满枝为了尝尝人间凡物。
特地去学了能传递五感的高级法术，分身术。
现在她的身体虽是幻术所变，但各种感官一应俱全。
以至于此刻小手被何虚捧住揉捏把玩的滋味，通过法术收集，经过小玉剑和轮回镜的传输，一丝不落地尽数传递到一千年后，她真身所在的脑海中。
轮回镜前的楚满枝，俏脸红扑扑的。她连忙用左手将被何虚“拿走”的右手护住胸前。
可是，她这样的动作是护不住的，因为那些感觉来自一千年前。
不管她现在的身体做出什么动作，只要轮回镜还在连接，那些感受就会源源不断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就像她在亲身在经历一般。
理论上讲，如果一千年前的楚满枝当真喜欢上某人。然后做了一些起点不让写的事情。
那么她可以处于一种心灵不纯洁，但身体依然纯洁的奇怪叠加状态之中。
何虚愿将此现象，称为“满枝二象性”。
一千年，档案阁旁。
楚满枝猛地将手从何虚手中抽出，又羞又愤地嗔道：“呸！登徒子！连师父的便宜你也要……”
何虚大喜道：“楚前辈你当真有感觉吗？你这法术也太厉害了吧！”
楚满枝：？？？
被占了便宜的当事人瞪大眼睛，一时想骂何虚的话，现在一句也说不出来。
他原来只是想试试幻术的效果吗？
还以为他想占便宜呢。
看来错怪他了。
楚满枝回忆了此前，她和何虚相处的经过，发现何虚确实不是好色之人。所以对何虚现在的行为也不疑有他，轻咳了两声，掩饰了自己错怪他人的尴尬，将话题引到别处。
【夏历2100年十月四日下午，亲自模拟次数：6】
【您选择：写入现实/重新开始】
呼！
何虚心中松了口气。
他当初没想到仅仅摸了下手，楚满枝的反应就那么大，差点没把他宰了。
幸好有模拟器，模拟了好几遍，才想出“假装实验功法效果”这一条妙计。
总算糊弄过去了。
写入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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