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众人落座。
韩玄凌被几个带刀侍卫架坐在上座。
陛下病重,如今能够代表皇室最高辈分的也就是韩玄凌了。
可他被韩承羽在天牢内将琵琶骨穿个透,虽痛苦万分,可他仍然咬牙保持着自己的威严,端坐在那座位之上。
夏侯鸢刚踏进前厅,映入眼帘的便就是母亲顾氏抱着弟弟夏侯澈坐在了座位之上,同样被人看得死死的。
虽说韩承羽答应要放夏侯杰一家出来,可是韩承羽并没有答应不守着他们。
夏侯鸢心中早已是怒火滔天,可她现在还是不能激怒韩承羽,万一激怒了他母亲都在他手里,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
“这就是你说的会放了我母亲和玄凌,这就是你说的会好好对他们的吗?”
夏侯鸢冷不丁的说出这样一句话,韩承羽眉头紧蹙若是夏侯鸢不说出这句话,他觉得事情有转还的余地。
可夏侯鸢眼神到内心全都变了,这让韩承羽觉得十分的不悦。
他伸出手将自己手中大红的绣球抛去,赤手抓紧夏侯鸢的双手。
中间没有所谓的绣球礼结,有的便只有韩承羽那狰狞的面目以及那挑衅的神情。
他就是要这样抓着夏侯鸢的手站在韩玄凌的面前告诉对方,没有人可以斗得过自己。
自己的爱人最终还会回到自己的身边,而他韩玄凌只不过是皇权之下的一条走狗罢了。
果然,当韩承羽抓着夏侯鸢,毫不怜香惜玉地扯着她快速来到韩玄凌面前时,当着韩玄凌的面一把扯掉了夏侯鸢头上盖着的红盖头。
参加婚宴的人一片哗然,这个举动无疑是在羞辱女方,更是羞辱夏侯鸢本人。
韩承羽粗暴地伸手撩起了夏侯鸢面前的珠帘。
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都是按照夏侯鸢所想要的那样进行,可唯独尊严二字,无论是前世今生韩承羽从未给过她夏侯鸢。
韩玄凌坐在座位之上见到此处他心中愤恨,可他现如今武功尽失,一时没有办法起身。
他虚弱的程度就连端坐在座椅上也是耗费了极大的力气,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不想让夏侯鸢担心他。
韩承羽的为人他是知道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韩承羽你这么做就是当着玄凌的面故意羞辱我,在这满堂的宾客面前你也是毫不在意,你这么羞辱我,你自己有能得到什么。”
韩承羽嗤笑一声,这满堂的宾客他才不在乎,他眼中只有韩玄凌,他要让韩玄凌看着昔日他守在手中谓之珍宝的女人,被自己随随便便的羞辱。
不过夏侯鸢也说到了他的心底,他的内心是纠结于矛盾的。
一方面,他是真的喜欢夏侯鸢,可一方面一想起韩玄凌曾经抱过她,牵过她甚至吻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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