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道人身后似是背着一柄木剑,更是感到奇怪至极,这木剑如何能与百炼兵相比?与人厮杀时,岂不是一碰就断?
鱼诏虽说有些不明所以,却知道此人必定不简单,张丰虽有些心不在焉,不过有父命在,同样不敢怠慢。两人一左一右分列在道人身旁引路,并不时和道人说些清河城的趣事。
大梦道人面带笑意,不时点头应和,看起来就像是一位普普通通的长者一般。
......
另一边,清河县衙中,文官武将分坐左右,正在等候,不多时,便见军主张叩身披一身赤红道袍大步走了进来,纷纷起身相迎。
待到张叩在首位坐定,这才齐齐落座。
“诸位,说说吧,半日下三城,简直闻所未闻。”张叩大马金刀的坐着,面露威严之色,看不出喜怒。
“禀军主,据情报所说,镇国将军兵分三路,各引精兵二十万冒雨攻城,我军八成以上都是些穷苦百姓,雨中作战,毫无士气可言,又散布流言,使城中自乱,不到两个时辰就丢了城池,驻守三城的将领,两死一降......”汪农起身,深吸一口气,娓娓道来。
末了,又道,“军主,我军将士顺风攻城尚可,雨中出城对阵,怕是必败无疑,按情报所说,其中一路精兵由穆国三王子率领,一路西进,最晚不超五日,便会兵临城下。”
“立即调兵,召集其余城池可用兵马,来此聚集,毕其功于一役。”张叩说完,长长的出了口气,闭眼冥思,少顷,猛地睁眼,狠声道,“传令诸将,坚壁清野,百里之内,不留人烟!!”
“军主!慎思!此法一出,怕是会惹得百姓怨声载道。”汪农面色大变,连忙劝阻。
倒是军中将领没什么感触,反而讨论起了具体的措施。
“军令已下,岂容更改。”张叩摆了摆手,沉声道,“汪县主,你要做的,就是将城中百姓安抚好。”
“这!哎......”汪农心中生寒,终究是造反的人,心狠如斯。
见汪农不再言语,张叩起身,喝道,“诸位,即日起,征集城中粮草。军中精锐,狠狠操练,另外,调集兵将千人在城中巡守,若有不对,立即镇压,以防敌军诡计。”
“是!”诸将起身齐喝,一时间兵甲叮当作响。
......
军主府,一处客房中,鱼诏张丰二人正在和大梦道人叙话。
大梦道人上下打量了二人几眼,见二人面相不凡,忽地来了兴致,温声笑道,“两位小友今年多大?是何时的生辰?”
鱼诏和张丰对视一眼,面面相觑,如实道来。
“回前辈,小子是正月初一落生,算起来,今年是十二岁。”鱼诏笑道。
“前辈,我比鱼小弟大十岁,要是记得没错,是正月十九那天生的,今年二十有二。”张丰想了想,带着些不确定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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