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拿回来，收好，我们走吧。”
叶凡拍了一下楚逸的肩膀，道。
“等等！”
秃头老板瞳孔一缩，眼神变得凝重起来，“你说，这个碗是纪衡舟制作的仿品？”
“当然，我早就已经看出来，这还是他做得比较成功的一件仿品。不信，你自己仔细看一看吧。”
叶凡抽了抽鼻子道。
“你说的纪衡舟，就是百年前那个收藏界的奇才？”
楚逸插嘴问道。
“当然了，不是他又是谁！”
叶凡点头。
“我看看。”
秃头老板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回小心翼翼地拿着小碗，比刚才更加仔细地端详起来。
“天！怎么可能！”
“这是怎么做到的！”
“难怪我刚才没看出来，原来是这样。”
“简直完美！果真是天才！”
秃头老板拿出一个放大镜，边看边喃喃自语。
20分钟以后。
“确实，这很象是纪衡舟的作品！但，我还是没有办法完全确认。”
秃头老板有些犹豫，“要不，我出一百万买下，如何？”
“一百万？”
楚逸失声惊呼。
“对，一百万，虽然低了一些，但毕竟谁也不敢保证这一定是纪衡舟的作品，所以，这个价格也不算低了。”
秃头老板非常诚恳地说道。
“你刚才不是说，它是赝品吗？”
楚逸脑中一团浆糊，傻傻地问了一句。
“是赝品没错，不过，这是一件特殊的赝品，价值还是有的。”
秃头老板解释。
“你觉得怎么样？”
楚逸人已经麻了，一时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键，只好用求救的眼光看向叶凡。
“不卖。”
叶凡摇了摇头。
“不卖？”
楚逸有些疑惑，怎么感觉这两人是一伙的呢。
“老板，其实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证明这个‘珐琅彩杏林春燕图碗’确实是纪衡舟的作品。”
叶凡再次开口，“碗的底部其实是刻了字的，但这字只有往碗里加酒水的时候，才能够看出来。”
“是吗？等等啊，我拿酒来试试。”
秃头老板眼神一亮，到里屋拿了一瓶酒出来，准备按照叶凡说的方法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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