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绝对没有。”玄夜正经八百地说,“蚩尤将军,我说的是事实。再说蚩尤将军是大帝的重臣,我有什么资格笑话您呢!”
“嘴说的有模有样,可心里未必这么想呀。”
“我玄夜一向心口如一,请蚩尤将军勿疑。”
蚩尤依然心存猜疑,却假装深信不疑地说:“玄夜将军,我信你。”
说完,他扭头看向城门,两道浓眉不由得拧成川字,接着又下令攻城,决定像昨天一样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这回玄夜也没有反对,因为他清楚敌退我进的策略,也清楚军师之计,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来扰乱敌军,麻痹敌军,最后让榠槐老贼沉不住气而率军出城,如此便有了击败敌军、攻破城池的机会。
众将士操起家伙,跟着主帅往城门方向冲过去。
进入射程之内,城的敌军立马就搬起滚石、檑木和铁器往下扔。
这次蚩尤没像刚才那样硬扛了,见士卒有伤亡,便赶紧下令撤兵。
如此往复数次,西边的那轮猩红色的太阳就缓缓沉入山背后了。
到了打卡下班的时候了,蚩尤便朝部下大喝一声回营。
于是,士卒们便满心欢喜地往营寨方向走去。
那些受伤的士卒尽管承受疼痛和腿脚不便所带来的痛苦,但脸还是洋溢着愉快的笑容,毕竟任务完成了,明天不用再出战了。
如此往复了整整半个月,别说每天都有伤亡,就光这枯燥味儿,也让人忍受不了。
为此,晚蚩尤特来元帅营帐发泄淤积在心中的郁闷,劈口就嚷道:“大哥,这日子受不了,你还是一刀把我砍了吧。”
刑天跟身边的申豹交换了个眼色,哈哈一笑道:“二弟,我就知道你会找我说这话,来来回回打了半个月,也确实把你快憋死了。”
“明知如此,为何还要派我去,还半个月没间断嘞。”蚩尤气呼呼地说,“我看哪,你是故意要把我憋死,还拜把子,哼!”
申豹插嘴道:“二哥,要不是结拜了兄弟,就你这态度,没准就推出去斩喽。”说罢哈哈笑了笑。
“正巴不得呢。”蚩尤脱口而出,“一刀下去,倒也痛快。”
“你想痛快是吧,那我就偏偏不让你痛快。”刑天赌气似的说,“跟你直说吧,明日你还得引兵出战。”
“你……”蚩尤瞪大双牛眼道,“你也太过分了吧,大哥!”
“这你可就冤枉大哥了,二哥,大哥可是一心想让你立这个头功嘞。”申豹面带笑容地说,“别再抱怨了,你应该感谢大哥才对。”
“立啥个屁功呀,榠槐那个缩头乌龟压根就不敢出城!”蚩尤扯着嗓门说,“就算让我天天带兵打到明年,再打多久,也没用。”
“就算榠槐是缩头乌龟,夸父未必是呀。”刑天瞅着又焦虑又沮丧的先锋官,用玩笑的腔调说,“没准明天夸父就逼榠槐率军出城嘞!”
“别逗我开心了,这怎么可能?”蚩尤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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