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此番事了,朱由检带着王承恩一行人来到一处叫‘同福茶楼’的地方。
放进茶楼,朱由检便瞧见一群坐在茶楼角落的人。
这群人嗓门不大,但朱由检却能听见他们说什么。
“听说了么,方才锦衣卫联合东厂把首辅黄大人的铺子砸了!那场面叫一个刺激,你们不去现场看,简直可惜了!”
其中一名壮汉手拿旱烟,脸洋溢着兴奋,好似是自己在动手干架,
“俺跟你说,当时那掌柜的还在叫嚣自己背后有人,只见寒光一闪,那老东西就被锦衣卫给枭首了!”
“呸!”
同桌的人啐了一口,恶狠狠骂道:“这老狗终于遭报应了!别看这老东西整日里挂着一张笑脸,实际是吃人不偿命呐!”
“怎么说!?”
壮汉来了兴趣,连忙问道,“平日里也没听说过这老家伙除了干放利钱之外的事情啊!”
“那就是你孤陋寡闻了,这老东西干的坏事可不少!听说了么,顺天府城郊有一位有名的炒菜西施,长得那叫一个水灵,求亲的人都从顺天府城郊排到了顺天府内了!”
“听说了!”
壮汉摸着下巴,思索道:“曾经有幸见过一面,但后来听说落水死了......难道这里面有蹊跷!?”
“还不是那票号掌柜干的!这货仗着背后有人,以手段让那女娃家里生意破灭,然后陪人找其爹娘,说有大人物看了这女娃!”
“实际,根本就是这老东西想来个一枝梨花压海tan!谁知人女娃宁死不从,却被这老东西给害死,这才有了落水而死的传闻!”
说着,这人将声音压低,细细说道:
“这还只是这老东西干的坏事其中一件,听说为了满足那些大人物们癖好,这老东西大肆拐着小男孩和小女孩!”
“等等!”
壮汉满脸疑惑,不敢置信,“女娃还能满足这些大人物,男娃是干甚的?”
“哼!还不是那些东西,你想也想得到!”
这番话,不单单是朱由检听蒙了,那壮汉同样楞在原地,手中旱烟掉在地了都未曾发觉。
直到同桌之人呼唤,他才如梦方醒,倒吸一口凉气,
“格老子的,这些狗东西,还是人吗!?”
那同桌之人可能也觉得气愤,拍桌骂道:“这他娘就不是人!是畜生!”
他们的讨论引来的旁桌的注意,有更多的人参与进他们的对话。
听到这里,朱由检本打算楼,进包厢的,但突然听见他们的话题拐到了自己身,旋即不动声色的带人在一楼坐下。
“可不是嘛!这些畜生可都是锦衣卫和东厂除掉的!往日里的锦衣卫和东厂可没这么好心,不知道今日怎么变了个性子!”
这时有人冷笑一声,道:“说了让你们没事多听听锦衣卫和城卫司读的告示!”
“不是东厂和锦衣卫变了性子,而是当今皇帝圣明!”
说到这里,这人朝着紫禁城方向抱拳,脸带着傲意道:“咱大明朝这位皇帝可不简单,他在顺天府乡下那些农民心中的地位可高了!”
“哦?”
有人捧哏,道:“这话怎么说?”
见众人注意力都在自己身,这人方才慢慢悠悠道:
“当今皇帝乃是千古明君,千年难得一见的好皇帝!”
说着,这人言语愈发夸张,
“要我说啊,当今圣就是远胜唐宗宋祖,可比肩三皇五帝的圣君!”
“这位方才登大宝,便传诏天下,永不加赋!意思就是说,咱们从今往后,都不用交赋呐!如此做法,可从未有皇帝搞过!”
这一番话说出来,旁边的人纷纷点头。
“俺想起来了,前段时间是有个官兵告诉我来着,说是从今往后都不用交赋了。”
“圣了不得啊,当真是为百姓着想!想必今日锦衣卫和东厂敢动作,也是皇帝的指令了!”
“如此皇帝,咱们可要爱惜,为他老人家祈福!祈祷他老人家寿比南山!那些当官的,可没一个好的!”
“没事,从今往后有希望咯!皇帝为百姓着想,这些害人的官员,都会被皇帝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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