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繁与乞丐对视了一眼,断然不会认为这人就是一个乞丐,有修为,能是一个乞丐吗。
这乞丐瞄了木繁一眼,津津有味的啃着烙饼。
乞丐沉思了片刻,漫不经心的问道:“你小子是唱戏的?”
“是。”木繁颔首。
“看你这秀气样子,就知道你是一个唱戏的,唱两句来听听呗。”乞丐呲着牙笑道。
木繁摇头,笑道:“我可没有只唱两句的习惯,你要是想听,可以来钟家。”
乞丐微讶道:“钟家大公子可不太喜欢听戏,他这成人礼还请了你们戏班子去唱戏?”
“人那么多,热闹热闹场子罢了。”
乞丐又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眼中好像只有烙饼一样。
“唱的哪一出?”
“南城坡。”
乞丐若有所思的点头,接着啃自己的烙饼,一张嘴,牙齿只有三颗,倔强的啃着烙饼,把坚硬的烙饼一点一点的吞下肚,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啃的不亦乐乎。
咋一看,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倔强小老头,只剩下三颗弱不禁风的牙还和这坚硬的烙饼杠上了,真担心他连自己最后的三颗牙都保不住。
木繁盛起一碗肉汤放在乞丐面前,乞丐感激的点头,并未言语,木繁也未说话,接着吃饭,听他们说着钟家与薛家的事情。
乞丐显然也发现了自己的端倪,只是二人都为挑明罢了。
“薛家也就是运气好,不知怎么就发展起来了,哪能和钟家相提并论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冰冷的打断:“谁说我钟家就不配相提并论了,你又算什么东西,敢在这里评价我薛家的不是。”
木繁转过目光一看,一位穿着白衣的公子从二楼下来,面色温怒,胸口挺起,就差没有挺上天去了,可谓是傲气十足,双手背在身后,走下楼来。
一双眼睛扫了这些人一圈,便再没有看这些人一眼。
原本还热热闹闹的楼内顿时安静下来了,众人的目光无不是焦距在此人身上,看清此人腰间的令牌上有个薛字,自然不敢再言语。
钟家是不怕薛家,可不代表他们就不怕薛家,他们就是一群小老百姓,小势力,可得罪不起薛家。
木繁仔细打量了一下此人,看出这人也是一个修炼者,身上气息比较微弱,可以判断出,实力应该在自己之下,目光转向他旁边的那人,此人的气息雄厚,看不出深浅,实力必然不熟。
老乞丐一边倔强的啃着饼,一边漫不经心的道:“这是薛家的薛贤生,薛家这一代年轻一辈有个什么四贤,他就是其中一个,不过我觉得薛家别的本事没有,劲整这些花里胡哨的,没用,还四贤。”
木繁并未多言,而是想看看这个薛贤生想要干嘛。
薛贤生一步走出,来到先前议论钟家与薛家之事的那人面前,冷笑道:“就是你说我薛家不配与钟家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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