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杜丹看了一眼进门的范云，问道：“事情办的怎样？苏北同意出来录制《祖国不会忘记》了吗？”
“杜总......”
范云无奈道：“你是知道的，这苏北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我刚提出条件，他就把我轰出来了。
甚至还扬言要告我们。
让我们等着收律师函呢？”
“他有这样的反应也在预料之后。”杜丹继续道：“既然他自己不知好歹，那我们也就不用再客气了。”
“杜总，那《祖国不会忘记》这首歌怎么办？”范云小声的提醒道：“企鹅音乐那边，可是等着我们送demo过去呢。”
“周楠最近不是一直没有发新歌吗？”杜丹继续说道：“把这首歌给周楠，给他三天的时间。
把这首歌录制完成，稍后的话，提交给企鹅音乐。”
“企鹅音乐能同意吗？”范云担心道：“他们听的可是苏北演唱的版本。
我们突然送去周楠的版本，我担心企鹅音乐会不买账。”
“我们给他们的是《祖国不会忘记》这首歌的数字版权，至于演唱者，我们可没有做出特别的规定。”杜丹不以为然道：“再说，苏北的唱功你是知道的。
周楠跟他也没有差多少。
观众们要听的是《祖国不会忘记》这首歌，至于是谁唱的，并不比重要。”
“要是有人关注歌手的问题，该怎么办？”范云问道。
“有人关注，不应该是好事吗？”杜丹笑道。
“好事？”范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杜总，这怎么能算好事呢？”
“就算是没人关注，我们自己也要买通稿，让更多的人关注歌手的问题。”杜丹意味深长道：“最好要把苏北也拉进来。”
“把苏北拉进来？这是为什么？”
此刻的范云，已经感觉自己的脑容量不太够了。
完全搞不清楚杜丹的想法。
为周楠买流量的话，是为了提高周楠的知名度。
把苏北拉进来是什么意思？
总不能是给苏北买流量吧？
要知道，苏北现在已经被哇唧唧传媒给雪藏了。
公司绝对不会在他身浪费一分钱。
“废物利用。”杜丹淡然的回道：“现在的苏北，得罪了于姐，已经没有了商业价值。
既然他已经对我们哇唧唧传媒没什么用了。
不如，当个垫脚石。
老老实实的抬周楠位。”
“抬周楠位，怎没抬？”
完了。
范云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宕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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