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阮云潇是打定了主意来的,就是不跟你老蒋玩了。
阮云潇轻笑了一声说道。
“蒋总裁看来是不喜欢喝太浓的茶啊?我却恰恰相反,浓茶才有味道,太清淡了不下口啊。”
蒋光头听完也是微微一笑。
“好了,咱们不讨论茶道了,聊聊什么时候你正式接管奉军以及全东北,有你阮云潇坐镇东北,我也放心。”
阮云潇摇了摇头,明显不想继续纠缠了。
“蒋总裁,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脱离民国军阀的。”
蒋光头不禁愣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敢如此直白。
“哈哈,你如此年轻,直接做大帅,接管奉军以及整个东北是多少人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我跟你蒋总裁想法不同,无法共事。”
蒋光头想一下就明白,阮云潇一定是因为奉天事变,他选择避战的事情。
“你为的可就是奉天事变?年轻人有血性是好的,要理性爱国,你没听说过攘外必先安内吗?”
阮云潇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不苟同。”
“你可知道在1929年-1930年这个期间,倭寇受到经济危机波及,市场萧条,社会矛盾激化,尤其是南满铁路利益急剧下滑,他们倭寇便已经认为是因为我华夏政府“排日政策”所造成的了。”
“那蒋总裁难道不知道这是有些媒体歪曲报道有意煽动的倭寇反华情绪?”
蒋光头沉声道。
“为避免事态扩大,尽量避免冲突,可作为地方事件,一切对于倭寇的交涉,应听中央指挥。”
阮云潇也是不屑的笑了笑。
“无能啊!你老蒋“对内”的能耐呢?”
“我召开进行了会议,决定先向国际联盟与非战公约签字各国申诉,并且加强各口岸以及首都的防卫工作,尤其是加强淞沪防卫工作,如果倭寇在这里有越轨之举,一定要武装自卫。”
阮云潇点燃了一支香烟摇了摇头。
“你向倭寇提出严重抗议,要求他们立刻退出占领区,你这就等同于没做,你怎么还寄希望于国联,让他们主持公道?”
“你面对媒体时,于南京党员大会发表《国存与存,国亡与亡》的演讲,显然就是劝全国人民不要做激烈的举动,等待国际去处理。”
当时蒋光头发表的《国存与存,国亡与亡》的原话大概是:
“我国民此刻必须下一致,先以公理对强权,以和平对野蛮,忍痛含愤,暂取逆来顺受态度,以待国际公理之判决。”
不过还有后一段,大致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必会以全体国民保卫民族生存与国家人格!
蒋光头一时语塞,没有开口,阮云潇继续说道。
“你那句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倒是比那张小六子强硬了几分。”
“虽然事变后,你蒋总裁与张小六子态度积极,应对策略也算周全,但放弃抵抗这个最基本的原则后,就注定了其他做法都是徒劳。”
“所以,我无法跟你共事,这个军阀我是退定了!”
蒋光头独自走向了窗台处,朝着窗外望了望。
阮云潇这次来根本就不是征求你老蒋的意思,就是来通知你老蒋,我不干了!
看见蒋介石没有再回应,阮云潇也是起身就要离开。
就在阮云潇打开办公室门要离开的时候,蒋光头突然开口。
“你想离开军阀,我没有意见,国民军阀这一山确实容不下你我两只虎。但是我有一个请求,既然你打算自立门派,那可否与我签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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