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聊地在脑海中说道：
“林南什么时候行过来？”
“马上。”
天尊的声音突然传来，祂的身形浮现，是个白发兽耳的可爱少女，可不就是白仙仙的形象嘛。
“你装上瘾了？”
张恪无奈地说道，这天尊大人真不正经，一点也没有神仙的逼格。
天尊变出镜子，臭美地打量自己的形象，嬉笑道：
“我的人格化可是以你为模板创造的，所以这个狐妖小姑娘应该是你喜欢的类型才对吧？”
张恪摸了摸鼻子，不想回答。
一旁的陈湘琴见状，疑惑地问道：
“玄灵哥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事，继续学字。”
张恪和陈湘琴没有死去，林南也好好地躺在床上。
刚才的一切其实都是听天尊的要求演戏给林南看，不知祂和丧神商量了什么，让他能够从进入更深层的虚假世界。
“不知道祂们又在谋划着什么，不过林南的遭遇真是可怜。”
张恪有些怜悯地看着林南想到，他当时修改了周围信息，又是编造自己和陈湘琴死去，又是让林南误以为只有自尽才能拯救所以人。
他直接耗尽了商神赐予的力量，不过效果显著，他让林南最后沉浸于极致的喜悦之中了。
如果只是简单的复活所有人其实并不能达到情绪的极致，只有先让人置身于莫大的痛苦与自责，才能在自己奉献后产生最强烈的喜悦。
“丧神，那么有个对应的喜神应该也很合理吧？”
张恪猜测天尊和丧神可能是在‘造神’，不过旋即他又否认这个想法，如果真有那么简单，师尊又怎么可能只是最近才成圣人呢。
天地间有诸如此类能力和条件的神仙数不胜数，甚至凡人也有机会造神，
按那样来看，世界上早就神仙满地走，圣人多如狗了呀。
正当张恪思来想去时，他感觉到一旁的林南似乎有醒来的迹象。
“这里是？”
林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她感觉像是睡了许久一般，很舒服。
醒来她便看到熟悉的情景，心想到：这里不是我的卧房吗？
“你醒了？”
张恪问道，林南怔怔地转过头去，眼神中是不可思议，喜悦等情绪混在一起，她结结巴巴地说道：
“玄……玄灵？你没……死？”
张恪一脸无语地看着她，旋即说道：
“怎么，我没死很失落？”
下一瞬，张恪感觉一个柔软的身体埋在自己怀中。
林南颤抖的地抽泣着，泪水浸湿张恪的胸口。
张恪任由她在自己怀中哭泣着，毕竟自己也是幕后黑手之一。
一旁的陈湘琴有些吃味地说道：
“林南姐姐羞羞脸，还扑倒别人怀里哭。”
“我都不这样了。”
张恪笑着说道：
“哎哟，不知道是谁在街上哭来着？是我吗？”
陈湘琴羞恼，粉拳不痛不痒地打在张恪身上。
嬉笑打闹间，哭着的林南也止住了泪水，抬起头，笑着说道：
“再见到你们真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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