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容齐整,凶悍威武。
“见过君候!”
王骏一声令下,隶兵将士们便齐齐吆喝,半跪行礼,兵甲碰撞,声势滔天。
震得雪沫飞溅。
“好!起来吧!”
曹嵩嘴角微翘。
要说凝聚力和独立性,任何汉军精锐,也比不他这支隶兵。
他们是隶兵,必须遵循奴隶和军士的双重严格纪律。
除了吃饭睡觉,就在操练,随时等着抓捕罪犯,攻打府邸,抄家杀人。
日常不允许独自外出,不允许与外界联络,不允许有私人财产,甚至很多人连家属也没有。
用钱都收买不了他们!
任何世家大族和宦官势力,想插手进来都不容易。
他们只认曹嵩!
一个高大甲士牵着一匹雪白的汗血宝马过来,马鞍镶金,马镫直接是黄金打造而成。
“恭请君候马!”
甲士跪在地,四肢着地,曹嵩便踏背而。
旁边,王骏、公孙贺和曹操也各自马。
“走!”
曹嵩一夹马肚,纵马向东门走去。
后头军阵浩浩荡荡跟。
“司隶校尉府沉寂太久了,都以为我老曹是个庸碌无为的巨贪,是时候给大家一个惊喜了!”
曹嵩带着大队人马来到东门。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
东门的门候,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小黄门赵忠的弟弟赵延。
“看来阉党早已在布局夺权了啊!”
皇帝日益病重,雒阳暗流涌动。
曹节、王甫为首的阉党和窦武为首朝廷重臣,日夜守在北宫德阳殿。
名为伺候皇帝,实则都想在刘志死前,抢到更多的政治筹码。
很多看似不起眼,实则要害的官职,也开始频频换人。
阉党和窦武,都在雒阳内外,拼命安插自己的亲信。
姜还是老的辣。
曹节、王甫等人,在宫里伺候皇帝数十年,更加老谋胜算。
除了宫廷宿卫,还不声不响把雒阳各个城门的守将,先后换了自己人。
窦武则掌握着北军五营和其他汉军。
从种种迹象来看。
目前双方是势均力敌,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
曹嵩带着大队隶兵,声势浩大前来,简直是倾巢出动。
新任的门候赵延是大惊失色。
多年来,司隶校尉府从未有过如此大的动作!
赵延不敢怠慢,匆匆跑出来,躬身抱拳。
“恭迎费亭候!”
曹嵩微微点头,瞄着城门内外站得东倒西歪的卫兵,目露不屑,直直入城。
这些守卫城门的卫兵,自从被阉党掌管后,便变得军纪松弛,日益不像样了。
成分也变复杂了。
来自三教九流的普通人,只要找关系,花钱打点,就能当卫兵,吃皇粮。
平时吊儿郎当的,缺乏训练,根本没什么战力。
也就只能站站岗,欺负一下平民,勒索钱财,军纪日益败坏。
根本没法与他的虎狼之师相提并论。
赵延站在一侧,大队兵马过后,才抹了一把冷汗。
“司隶校尉府突然出动大队人马,也不知道谁家要倒霉了!”
赵延匆匆叫来一个亲信,密语几句。
亲信便骑马直奔北宫。
此时。
曹嵩带兵入城的消息,一样惊动了很多细作耳目。
他们纷纷狂奔而去,去向自己的主人汇报。
很快整个雒阳都被惊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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