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原地,只会让苏北束手束脚。
抵达南城门,再与苏北一同离开才是上策。
可是,将星河却在南城门等了两刻钟,没有看到苏北的身影。
就在将星河考虑继续等下去,还是向北走,接引一下苏北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将星河的视线中。
“苏兄?”
将星河试探说了一句。
“是将公子吗?”
对方也用问句回应了将星河。
“是谁?”
“是我啊,沧水城城主雀昌盛之子,雀兴平啊。”
在将星河眼前,出现一张熟悉的脸。
沧水城城主和令国督查使级别不一样,作为两个人的儿子,面对对方的态度自然也会不一样。
“兴平?你在这里做什么?”
“向家父要了一些银子,正在四处旅游。
将公子,你怎么来允国了?”
对于将星河,称呼“兴平”算是一种亲近的称呼。
而雀兴平,则是要规规矩矩说“将公子”。
“我和朋友一起来的。”
将星河与雀兴平的关系并不深,自然不需要多说什么话。
“朋友?将公子,恕我多嘴,这么晚了,还带你出来的朋友,恐怕意图不轨。”
雀兴平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关心将星河,自然没有被后者排斥。
“不会的,我的这个朋友人很好。”
“是我多虑了。”
雀兴平骑着马,慢慢向将星河这边走了过来。
“将公子,让我猜一猜,你的这个朋友,是不是姓苏?”
只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将星河立刻警觉起来。
“名北。
峨眉派弟子。
对不对?”
“不是。”
虽然苏北不是什么特殊姓名,可是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就很让人怀疑了。
将星河手上已经握住缰绳,随时准备逃开。
“是吗?可能是我记错了?
将公子,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将公子能否同意?”
此时,雀兴平与将星河之间的距离不到五匹马的身长。
“有话快说。”
将星河发现雀兴平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就像是一个找到老鼠的猫一样,不会囫囵地吞掉老鼠,而是用两只露出利爪的前掌,不断放过、抓住,重复这个动作。
直到老鼠筋疲力尽,再将已经没有力气喊叫的老鼠,一点一点吃掉。
现在,将星河就是那个被堵在墙角的老鼠。
“将公子,你我五岁已经相识,虽然不是一起长大,至少也算是知根知底。
令国朝堂官员讲究子承父业,但是有两种情况不受限。
第一种,父或子触犯令国律法,官位不会再传给儿子。
第二种,子做出比父官位更大的功绩,君主会赐给儿子更大的官位。”
“你说这些做什么?”
雀兴平缓缓拔出长剑。
“现在,兴平需要用将公子的项上人头,充当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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