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雪见便抢话道:“老师吃得太少了,每次感觉她吃两口就饱了。”
一边田冬青也连连点头。
自从卞赛教他们读书。
中午那一餐,三个人便是一起吃的。
田君迁瞧了小人儿一眼:“你呢?饱了还能再吃两口?”
卞赛有点想笑,但憋住了。
田雪见则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才回答道:“我饱了还能再吃四口。”
说完又强调一句:“有时可以五口。”
她说完。
一边田冬青立刻以炫耀语气喊道:“我可再吃七、八口!”
田雪见瞪着自己二哥:“你吹牛,你一碗饭就要吃八口!”
卞赛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田君迁端着红茶,无奈摇摇头。
吃过几块点心。
卞赛终于找到机会,再次为父亲的病道谢。
她父亲的病,不是什么疑难杂症。
却也没法根治。
至少以田君迁的学识,还不知道糖尿病怎么才能根治。
好在这种病。
保养得当,再辅以药物。
不会对生活有太大影响。
即使如此,卞赛已经很满足了。
又聊了些生活琐事,加之两小只插诨打科。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到了时间。
陈圆圆寻来了。
都说,酒垆寻卞玉京,花底出陈圆圆。
两位风格不同的佳人。
一清丽,一明艳。
一同出镜。
相互衬托之下。
竟比独自一人更靓丽。
两人初次见面,并没有起什么波澜。
至少表面是这样。
两人相互见过礼。
见田君迁有事要忙。
颇为善解人意的卞赛,就带着两小只离开。
待三人去远。
田君迁的目光转向陈圆圆:“都准备好了吗?”
陈圆圆神情有些复杂:“是,都已准备妥当。”
“好,那便立刻髡发、换装!”
陈圆圆神色一滞,檀口微张,欲言又止。
她本想问田君迁为何自贱,要自处髡刑。
髡刑,在古代是一种剃去头发胡须的侮辱性刑罚。
但她终还是忍住了。
公子之事,应尽本分。
但不可越俎代庖,失了分寸。
二人移步静室。
田君迁从容坐定。
她则从案早已准备好的工具中,取出剪刀。
只是这剪子虽握在手中,却犹如有千斤重,迟迟下不去手。
等了半天不见动静。
田君迁有些不耐烦,伸手夺过剪刀。
咔嚓、咔嚓、咔嚓……
数声之后,大片的长发飘然落地。
他将剪刀还给目呆口瞪中的陈圆圆:“照我教给你的发型,给我修成毛寸短发。”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
陈圆圆无奈按其吩咐,重新操起剪刀……
修剪完毕。
满意对镜中利落精神的自己点点头,田君迁独自步入内室。
不消片刻,便一身戎装而出。
陈圆圆眼前一亮,好一个英武的少年将军!
她只觉田君迁戎装的风格,与她见过的大明兵将迥异,却更加精致好看。
却不知,田君迁这一身,仿的是二战德军元帅军服。
贴身裁剪,收腰设计,深蓝硬化面料,将男性的阳刚之气展现得淋漓尽致。
且这套军装脖领处的设计,将田君迁的脖子衬托得更加细长。
威武之余,仍不失优雅。
陈圆圆心有些乱了。
她不知道。
之前的翩翩佳公子,眼前少年将军,哪个才更令她怦然心动。
将大盖帽扣在头,压了压帽檐,田君迁微微一笑。
总算有点当年的感觉。
他径直走向中庭,陈圆圆则与往常一样紧随其后伺候。
而此时的中庭。
三百与他打扮相似的军士,正全副武装。
等待着田君迁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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