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毕业后的几年,他们又不是没有见过,只不过一个忙着在家玩,一个忙着学厨转正。
每次见面大多是周末,在公园或者其他游戏场所,就是简单说几句话就分开,没太多时间在一起玩。
更别说像这次,直接班时间就找来的。
“嘿~你个烂橙子,我还缺你那几个糖,知不知道哥们儿现在是干嘛的?”
“瞧见没,这边几大口袋,里面全是糖,你叫声远哥,哥也给你颗糖尝尝?”
说着还真从旁边兜里,掏出了颗水果糖放到柜台,递给罗玉成。
“去你的,这么大热的天,我专门班溜出来找你,你就给我颗水果糖就把我打发了?再怎么说也要请我瓶北冰洋汽水儿吧?”
“请,怎么不请,你可是好长时间不出来跟我们玩了,给,这汽水要请你喝,但也不影响我请你吃颗糖吧?”
说着还真给从后面储物柜拿下一瓶北冰洋,直接在橱门给磕开了瓶盖,放到桌子。
接过汪远递过来的水果糖,看到桌放下的汽水也没有客气,刚才说热还真没开玩笑,正好口渴,甜个嘴也好说话。
而汪远给的这种水果糖也没有糖纸一说,直接扔进嘴里就完事。
把手伸进兜里,从空间里拿出一盒牡丹,散了一根给汪远,又摸出个糖纸包裹的巧克力放到柜台。
既然都接受招待了,总要回礼一番,毕竟礼尚往来嘛。
“没办法,家里面逼得紧,不转成正式工一天不得清闲,天天用鼓励和肯定还带着期盼的目光盯着你,这谁受得了。”
“不过现在不同了,你成哥现在终于转正了。只要中午的午饭做完后,就有充足的时间出来做自己的事,有我爸帮忙打掩护,现在我可算自由了。”
汪远接过烟,一边听着罗玉成的话,一边从衣兜里掏出个煤油打火机,略带嘚瑟的耸了耸肩,‘卡塔~’一声打开盖子给自己点。
这才把打火机放在桌,并把罗玉成放在桌的糖纸剥开,漏出里面的棕色巧克力。
“嚯~你小子现在混的这么好,出门戴墨镜,抽烟抽牡丹,吃糖吃朱古力,咋的,这是找到啥发财的路子了?带兄弟一把?”
“嗐,你管他是不是发财来的,有的吃你就接着。最近我是打算下午都不待在食堂了,整天和油盐酱醋打交道,我都快把自己给腌入味了。”
“不过我现在可比你自由了,除了午,下午有活动随时找我啊,之前没时间跟你们一起玩,现在我可都要找补回来。”
看着罗玉成不像是在说笑的样子,汪远也不多说了,以前他们几个同学聚餐还经常叫他一起,结果大多数时候都是说没空,慢慢也就不再啥事都叫他来了。
不过现在橙子都这么打过招呼了,他肯定会把之前一起玩的好的朋友都圈到一块重新熟悉起来。
这些年打交道的人多了,最后发现还是以前的朋友没那么多明明暗暗的拐弯抹角,所以倒是不反对大家一起重拾旧时光。
“行,到时候我碰到他们,就告诉他们,橙子请客吃饭,怎么样?”
“哈哈哈,行,我请就我请,我现在自己领工资自己花,还能请不起你们。”
“怎么就自己领工资了?你这是分家了?”
“嗐分什么家,就是可能家里觉得要给我找女人来管着我,估计这钱也只是暂时放在我身,等到结婚后就直接归入公家财产了呢?”
“哈,那倒是,天下父母都一样,我最近也老是被我妈催促着找对象这事儿,恨不得今天相亲,明天就娶回家,一年内就抱孙子,简直离谱。”
等俩人聊过一阵后,罗玉成也将口中的糖吃的差不多了,从兜里抽出一支烟,放进自己口中。
“你慢慢班吧,哦,不对,你慢慢看你的连环画吧,我就先走了,今天出来还有些其他事情呢。”
“等你们商量好一起聚餐的时间再通知我。”
“我家在哪你们是知道的,就算我不在家,直接告诉我弟弟妹妹也一样。我就先走一步了。”
从桌拿起汪远的打火机,打完火后顺手塞进了兜里,转身就走。
汪远正想着到时候叫哪些人一起参加聚会呢,见到罗玉成要走,赶忙起身,绕过柜门出来,把罗玉成送出了门外。
站在门口又聊了几句,看着罗玉成的背影越来越远,才回过神来。
“这橙子是真的发达了啊,不然这变化咋这么大,比老子活的都潇洒。啧~。”
汪远摇头晃脑袋走回自己的座位,把连环画拿到桌,便找到刚才断掉的故事线,准备继续观看。
另一只手在桌摸索着,下意识想把自己的煤油打火机给找到,重新放回兜里。
这东西也就装逼的时候拿出来用用,是他好不容易从供销社主任手里得到的,平时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该用火柴还是得用火柴。
只是摸索了半天手里都没有实物的感觉,立马集中精神,发现柜台除了吃剩下的糖纸和一个北冰洋空瓶子,愣是没找到自己的小宝贝。
猛然想到什么,用手拍了自己额头几下。
“嘿这狗日的死橙子,就抽根烟的功夫就把老子的打火机给顺走了,看老子下次给你好看。”
不过他也没有真的生气,毕竟抽烟的人顺个打火机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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