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也好,还是你的家族也罢,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弱小,一样的毫无意义。”
神宫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工具箱,一边翻找,一边说着。
“与其放狠话,不如指望现在就跳出来一个大神能从我手中救走你,不然就哀嚎吧,或者求饶吧,这样或许我会感到有趣而放过你。”
残忍,或者说是冰冷,这个家伙跟他的样貌完全不同,在如同人类少年的躯壳下,是一颗完全与人不同的心。
“别误解啊,论残忍还是人本身更胜一筹吧?你们会在利益、欲望等各种事物的推动下去残杀自己的同类,甚至将自己的同类视为贱畜,而我只是合情合理的漠视你的生命而已。”
神宫还朝鹰司诚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只是这个笑容在鹰司诚眼中一点都不阳光。
“呦西!就用这个东西,夹爆你的热狗吧!”
从工具箱抽出一个离谱夸张的工业钳,神宫正要将它用在鹰司诚身上的时候,一双素手突然拉住了神宫。
“这么大?未免太残忍了吧?他下面都膨胀的像气球了。”
拉住神宫的自然是玉藻前,这种好戏她当然不会错过,可不要真以为她是什么良善之辈了。
“用这个吧,不觉得更适合吗?”
玉藻前掏出来的,是一根细长的银针,笑容鬼魅又残忍。
神宫瞬间会意,丢下工业钳,拿起银针。
“就让我把你变成脱水的象拔蚌吧!”
嘭!
就像气球爆炸了一样的声音,伴随而来的还有鹰司诚痛苦的哀嚎。
“放过我!求求你!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然而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如果仅仅只是神宫一个人,或许很快这场报复很快就会落幕。
但刚好旁边有一个精通这方面的前辈玉藻前在引领着神宫发挥自己的天性,所以这注定是场难以落下帷幕的噩梦。
“呼~爽了。”
在鹰司诚已经被玩弄到不成人形之后,神宫终于放过了他,收拾了一下残局。
到最后他也没有彻底玩死鹰司诚,只是给他留下了一个悲痛的心理创伤,和一个新闻头条而已。
感觉自己非常善良,甚至有些圣母的神宫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看来他真的当不了一个邪神,太慈悲了。
对于神宫的想法,玉藻前感到嗤之以鼻,或许神宫的玩法都不是特别残忍,但论对尊严的打击和侮辱,可比她当年玩的炮烙之流狠。
她甚至怀疑经历过那么多荒诞的精神打击以后,鹰司诚就算肉体没死,心也该彻底死了。
无论是从人,还是男人的意义上,鹰司诚的尊严和人格都被神宫彻底的玩弄,侮辱,以至于区区的肉体上的痛苦,已不值一提了。
“我去天台吹吹风,现在感觉有点恶心了。”
神宫撇撇嘴,虽然没碰鹰司诚一下,但是冷静下来之后还是觉得刚才有点恶心,大概就是所谓的热血上头吧。
“赞同,让我来给你打下手,我以前可都是坐在看台上的看客的。”
玉藻前深表赞同,她甚至打算回去就把这套衣服扔掉。
两人并肩而走,至于鹰司诚究竟死活如何,并没有人关心。
而被神宫影响的教室学生们,也纷纷悠悠转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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