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鸿全然没有理会两仪式一脸吃惊的模样,自顾自得吃着这土豪家里才能吃到的佳肴。
“好吃,好吃,嗯?你不吃吗?别浪费啊,交给我吧。”
江易鸿一边吃一边伸手请把两仪式那份也拿到自己面前吃了起来。
“你!”
“秋隆,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家伙为什么可以到我面前来吃饭,你为什么不把他赶出去?”
两仪式恼羞成怒,对着房间门外跪拜的砚木秋隆吼道。
“抱歉大小姐,这是老爷的意思,更何况江先生只是为了保障您的安全……”
砰!
两仪式拿起已经被江易鸿搜刮得空空如也的盘子砸向秋隆。
秋隆则是很熟练地关起了房间门,盘子只砸到了门,又滚回了两仪式脚边。
看着一脸得意的江易鸿,两仪式越想越气。
“你到底想干嘛,你是怎么骗过我父亲的?”两仪式怒斥道。
“管家先生不是说了吗?我这是来保护你的啊,
至于我是怎么得到你父亲的首肯的,这就很容易了。”
“世界没有那个父亲不希望自己孩子安安全全,我只不过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罢了。”
两仪式似乎对江易鸿的说法很不认同,她焦虑地抓了抓自己的袖口。
接着她突然威胁道:“你好了伤疤忘了疼吗?
你是忘了你被我扎过一刀吗?”
“切,我那是大意了,没有闪!”江易鸿满不在乎地说道:
“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这么不讲武德啊,居然偷袭我。”
“以我的身手,要是我认真起来,你毛都碰不到我!”
两仪式顿时怒火中烧,她对江易鸿嚣张的发言感到愤怒。
她猛地站了起来,虽然看不出很愤怒,但从小练就的姿态依然很优雅。
她走到房间门前,回头对着江易鸿说道:“既然你这么厉害,不如我们去道场比试一下。”
从她那灼灼燃烧的眼神中看出,她是想利用比试的名义狠狠揍江易鸿一顿。
但江易鸿岂能轻易中招,轻蔑地说了一句:“好男不跟女斗。”
“你!”
两仪式气得摔门而去,只留下秋隆恭敬地在为她道歉,为她的愤怒找寻着合理性。
“小姐她从小就性情火爆,请江先生不要见怪。”
江易鸿则是大笑起来。
生气?
生什么气?
这种逗小姑娘生气,难道不是最好玩的吗?
“我高兴都还没来得及高兴呢,生什么气,哈哈哈。”
“江先生真是心胸宽广啊。”
秋隆的彩虹屁真是天赋异禀啊。
……
此后几天,江易鸿就一直蹭在两仪家寄住了,虽说他的本意是在这里守株待兔地等待言峰绮礼的下一步行动。
但得益于慷慨,应该说是不屑于计较饭钱的土豪心理,每一顿都会给江易鸿提供丰盛的饭菜。
这还直接解决了江易鸿吃饭问题。
但这让两仪式很是愤怒。
她原本是每晚都喜欢出去游荡的,去发泄她心中那股抑郁着的杀人冲动,但这一习惯却因为江易鸿的到来被打断了。
并不是江易鸿阻挠她去夜间散步。
而是,江易鸿每一次都会跟在身边,而且无论如何都甩不开的那种。
江易鸿的跟踪技术比砚木秋隆的高明太多了。
虽然每次在两仪式愤怒地瞪着江易鸿时,他都会笑嘻嘻地说道:
“没事啊,你散你的步,我保我的护。”
但这怎么可能会让两仪式安心下来?
这原本是她独处,是她排解个人情绪的事情,多了一个跟,怎么可能还会有原本的舒心感?
就这样,两仪式也失去了去夜里散步的兴趣,每天出了去学以外,都是待在家里。
整整一个星期。
这让她十分地烦躁,她不停地拿着小刀挥舞着,以图排解内心的烦躁。
但然并卵。
看来,只能杀了他才行!
——
虽然两仪式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出去散步了,但这天晚她又突然离开了家,出去夜里游荡了。
江易鸿赶紧跟。
原本是凭借着原身记忆里高超的跟踪技术,经过几次追踪两仪式后才完全掌握了技术,从而开始对跟踪两仪式变得得心应手。
但这天晚,两仪式很明显没有想着甩开江易鸿,而只是在甩开砚木秋隆后,便放慢了脚步,故意让江易鸿跟在她身后。
这让江易鸿感到异常。
二人一路在月色下慢行了数百米后,两仪式忽然停下了脚步。
她转过身来,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江易鸿。
江易鸿慢步走了来。
咦?
那天天闹情绪的两仪式会露出这种表情吗?
江易鸿谨慎地打量着她。
她的身姿没有任何变化。
虽然身材娇小,但凛然笔挺的背脊与一举一动都散发出难以形容的气魄……当然,还有那典雅的气质。
这就像是悦动的人偶一般充满着不协调感。
两仪式又忽然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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