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级别说，叶方和穆清婉同级。
但叶方是老兵了。
穆清婉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丝尊重。
叶方也是同样。
见到这位女科学家，心里尽是敬佩，并没有把她当做一个小年轻。
“穆副部长，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原407院的秦主任，他是……”
叶方话刚说了一半。
穆清婉伸手摇摆。
“我们见过。”
简短的四个字，却透露出了不寻常的消极。
本来叶方是要好好介绍一下的。
秦霄和穆清婉都是技术军官，而且都是年轻人，应该有很多话题。
可看穆清婉的脸色。
他好像对秦霄并不是很感冒，甚至有一丝厌恶。
这么想来，他俩可能在学术有什么矛盾吧。
“穆副部长，你也是来参加峰会的吗？”
由于是同一单位，叶方和穆清婉在这个会场里显得异常的熟络。
穆清婉是军工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她来参加军工峰会，也是正常的。
可穆清婉连连摆手。
“我哪有那个资格？”
穆清婉目视着正在台阶的几位泰斗，眼神中充满了敬意和向往。
这几个人是共和国军事工业的最高水准。
他们的名字终将在历史的长河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穆清婉当初有幸和其中几位老师一同学习过，她都觉得素昧平生了。
根本不敢奢望自己能和几位泰斗同座论道。
“我只是听说专家们在这里开会，所以拜托司令员给我一张入场券，让我能够旁听一下。”
如果是什么聚餐聚会。
八抬大轿都抬不来穆清婉。
可要是科学研讨会，不用邀请她，她也会准时出席。
“我听说这次老师们来开会，还是带着学习的目的。”
穆清婉出神道。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普天之下有什么人能当他们的老师？”
说到这里。
叶方终于能插嘴了。
“可不！”
“我刚和秦主任还讨论呢，今天的安保级别是国家级的，当初总参首长来的时候，都没这么大的阵仗。”
“这位老师怕不是神仙一样的存在吧？”
“你说对吧？秦主任……？”
“秦主任？人呢！”
转过头。
秦霄已经消失不见了。
叶方有些不悦，走也不打个招呼，太没礼貌了吧？
不过秦霄不在，穆清婉反而更放得开了。
她环顾四周，低声道。
“叶队长，你官复原职，前途无量。”
“作为晚辈，我本不该多嘴，但是考虑我把你当真朋友，我还是多说一句。”
“你离秦霄远一点。”
穆清婉话说的很委婉。
但叶方一点就透。
秦霄是什么样的为人他最清楚了。
确实。
这小子在某些方面不敢恭维。
“穆副部长，已经晚了，我离他远不了！”
叶方有些不情愿。
可这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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