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剑甲榜其貌不扬的女子手中拿着的古剑!!
“老师,那女子手中的剑,有什么古怪吗?”
胡亥将那把剑仔细审视了数遍,并未看出什么端倪。
赵高此时脸色已经恢复如常。
不过只有跟他同境界的高手在场,才可以从他起伏不定的气机中,看出他的内心并未像他的表面那般平静。
“这个女子是邬家剑塚的人。”
赵高平淡的一句话,却是让胡亥眼神一凝。
邬家剑塚!
此等江湖中的超一流宗门,胡亥自是知道的。
九州何其浩瀚广阔。
可是邬家剑塚的名头,莫说他这位大秦皇朝的十八公子。
恐怕就是寻常的江湖武夫,都是早已如雷贯耳。
其赫赫威名远播的程度,可见一般。
在离杨江湖中,流传着一句话‘天下只有两种剑,一种是邬家剑塚的剑,一种称为其他’。
只此一句话,便可看出邬家剑塚在离杨江湖中的无地位。
胡亥更是知道一些常人无从得知的秘辛,赵高也曾派出罗网的天字号用剑高手前去邬家剑塚问剑挑战。
目的很明确,就是想通过问剑,探探邬家剑塚的虚实,想要像收服六国名剑大家那样,让邬家剑塚为罗网所用。
不过很遗憾,那些在大秦皇朝剑林处于金字塔塔尖的剑道大家再也没有回来。
因为邬家剑塚还有着一个规矩‘任你入邬家剑塚之前,是何等实力何等声望的剑客,剑不如我,就连能否再握一次剑,都由我邬家人定夺’。
胡亥知道,那些作为罗网大杀器存在的天字号杀手剑客,败了。
成为了邬家剑塚剑山中的枯剑士。
所以面对如此超然的剑道宗门,胡亥自是无法做到心如止水、泰然处之。
更何况那个姿色平平,衣着朴素的女子,能让自己师父意外露出那等神色,看来绝非等闲之辈。
随着剑甲榜温铧和女子剑客交手的画面逐渐呈现。
胡亥心中更是掀起轩然大波。
一个巨大的疑问不禁浮心头。
那个乞儿般的小子,那个资质平平的小子,那个半路习武的家伙。
剑术造诣怎么会如此突飞猛进的提升?!
刚才的奚落嘲讽,在那风姿卓绝的两剑之下,好似尽数甩回到自己的脸。
胡亥甚至好似真的感觉到被人狠狠的扇了两巴掌,脸颊莫名的绯红一片。
当看到两人比试结尾。
胡亥长长呼了一口气。
右手轻轻拍了拍胸口。
不禁暗道:还好,还好,那小子虽然歪打正着,剑术剑招也算有模有样,可终究还是败了…
“这就是排名第七的剑客高手,也不怎么样嘛,还不是被邬家剑塚的一个无名小卒打败了。”
胡亥心底惊异,嘴却是不肯认输。
逞了口舌之快,胡亥压抑不住心中疑惑,看向赵高问道:“师父,这女的到底是谁呀?”
赵高略微有些失神,目不转睛的看着苍穹的剑甲榜并未收回视线。
见赵高并未回话,胡亥却是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
看来那个女子虽是邬家剑塚的剑客,却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要是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自己的师父又岂会不知。
赵高收回视线,轻瞟了一眼无知者无畏的胡亥,低声道:“这位女子是邬家剑塚剑冠的剑侍。”
剑侍?
女子?
说白了就是一个侍女呗。
胡亥心下了然,虽然感叹于邬家剑塚底蕴之深厚。
一个普普通通的侍女都有着这样高超的剑术。
即便自己武学造诣平平,却也能大致看出。
那剑侍的实力似乎比自己的贴身护从还要高出不少。
赵高看了一眼似懂非懂的胡亥。
心中冷笑了一声: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庸才啊。
说来可笑,秦皇何其英明神武,怎么膝下的公子都是如此不堪大用。
不过一想到胡亥越是如此,自己才能离自己的野望更近一步,心情竟是舒畅了不少。
“公子可知何为邬家剑塚的剑冠。”
赵高看似没来由的问了一句。
胡亥没有多想,脱口而出:“略知一二,据说是邬家剑塚青年一代的翘楚被称为剑冠。
离杨江湖中广为流传着,邬家剑塚剑冠轻易并不会出世,一旦出世便必会夺取离杨江湖的剑道魁首。
好像还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要是当代出世剑冠无法成为江湖中的剑道魁首。
甚至此生都不得返回剑塚,死后更是不能葬入家族坟冢。”
赵高微微点了点头,平静道:“世人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
其实出世剑冠并不一定是邬家剑塚青年才俊中的最强者…
剑冠修王道剑,剑侍修霸道剑。
所以论杀人技,那女子剑侍才是邬家剑塚这一代天骄中的至强者。”
闻听此言,胡亥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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