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它怎么会在这儿呢，难道也是太域主安排的吗？
“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看不起谁呢？”
眼见余长夜周围又有灵气因子开始成型，也自然正合玄首之意。
把这小子给胖揍一顿，也是能够给太域主一个交代了。
同时它也想试试，余长夜这突飞猛进的修为，到底如何，是否跟那些用药物或者禁忌手段生堆硬砌去的一般羸弱。
“想打架？可以啊，本护法满足你。”
而此时，外面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是瞒不住意识囚笼内的柳如烟的。
只见她从意识闭关的状态中苏醒了过来，一脸惊讶的样子。
这是…玄首？！
太域主果然安排它在随时监视。
诧异之余，柳如烟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而随着她的笑颜展露，整个黑暗意识中都似乎变得明亮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它是怎么和长夜对的，不过让它先去教训教训自己这个坏徒弟自然也是可以的。
别看余长夜如今只是天圣境大圆满的修为，但是柳如烟很清楚，这并不是他的真实实力。
天才，一般都是跨境界而战；
更何况是拥有着诸多高级功法和秘籍的长夜圣子；
他可不同于那些在温室里面长大的花朵，而是自从被自己带进宗门后，便从小浴血搏杀，沐浴鲜血而成，经验老道，下手狠辣成性。
三年前的一次任务中，就有点燃神火的名门正派长老不顾面子和身段，暗中在半路对余长夜进行截杀。
可没有替死符在手的余长夜，愣是硬生生地从那个正派长老的手中逃脱了出来。
不过也只有他逃掉了。
其余灵域弟子，全部阵亡当场。
以至于当时的柳如烟在得知消息后火冒三丈，直接杀进了那个正派大教，当着该教所有弟子和门徒的面，把那名神虚初期的长老当场格杀！
而如今的余长夜，距离世人口中的神明之境也仅仅只差一步之遥。
要是真打起来的话，虽然不可能战胜得了玄首，不过一定会给轻敌的它一个大惊喜。
自己不能亲眼见证道这一幕，还真是可惜呢。
柳如烟暗自伤神。
“你是斩道境。”
玉床，柳如烟的身躯早已重新躺下。
余长夜如临大敌一般将她死死护在身后，神色冷漠地说道。
听到这话，玄首也是一惊。
自己明明已经修为内敛了呀，化成人形后甚至连它的血气都看不出来。
那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修为的？
原本还打算在最后关头给这小子一个惊喜，让他见识一下社会的险恶，不过既然被看出来了，那自己也不装了。
只见一股只属于斩道境的威压从它身弥漫开来，压制着余长夜的天圣灵气。
“既然你已经本护法的实力，怎么还敢这么跟我说话？”
“你不过区区一个速成的天圣境，难道就不怕么？”
玄首阴恻恻地笑道，一脸得意，对于这种以强凌弱的感觉很是满意。
谁知余长夜却不像之前它遇到过的那些人一样，在认清自己和他们的差距后，赶紧磕头求饶，而是一脸淡定地看着它。
“别说你是斩道境，就算是大帝境，想要碰我师尊，也得先从我身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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