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知道的话，说不定还真会后悔没能控制住自己那点小心思。
等到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做法好像真的有些过分了的时候，柳如烟早就已经在心里给他记下了。
师尊不会生气吧？
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决定要向柳如烟解释一下。
毕竟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构成非礼了。
“师尊，弟子不是有意的，弟子是害怕师尊的裙摆掉到水里去了，这才…”
可正是这句话，不仅没能浇灭柳如烟怒火，反而却让得她小脸更红了。
裙摆…
天呐，难道我还穿着闭关时的那身衣着吗…
那么薄的白月莎，真是羞死了！
而眼见柳如烟没什么反应，也不会有什么反应的余长夜再度转头看向手中柳如烟的那双精巧玉足。
深吸一口气，决定不管怎样都先将眼下的事做下去，毕竟箭在弦，不得不发啊。
不过在打水时他还忘了一个事儿。
柳如烟的身体被一层精粹的灵气时刻包裹着，使其可以不受任何事物的侵袭，永远干净整洁。
所以这加热后的水，是不是也有些多余了呢？
毕竟自己先前在调试水温的时候，也是先用灵气包裹手指的。
这样一来，的确是感受不到温度的高低。
既然这样的话。
余长夜心神一动，两只手立马便被灵气给覆盖住了。
“师尊要是有什么气的话，等恢复过来以后，弟子随你处置。”
“不过现在，你要听弟子的，让弟子好好照顾你，给师尊洗洗脚。”
在抬头对柳如烟体内的身识说完这句话后，余长夜便将柳如烟的脚丫慢慢放进了泉水中。
果然，普通的温度哪怕再烫也不能打破精纯灵气砌起的保护膜，真是一点烫意都感觉不到。
余长夜一边让柳如烟的脚丫踩在自己的左手手心，一边用右手轻轻地帮她搓拭按摩着。
还并且还时不时地往柳如烟裸露出来的脚背浇一点水。
“师尊感觉怎么样呢？还可以吗？”
“弟子长这么大是第一次给人洗脚，洗得不好希望师尊见谅。”
“弟子只是在想啊，奉命前来照顾师尊，如果什么事都做不了的话，还谈何照料呢？再说师尊整日待在暗无天日的环境里，也会感到无聊吧。”
“不过有时候可能的确是过分了些，还请师尊恢复以后给予弟子责罚。”
如余长夜所说的一样。
柳如烟的身识正陷在一片暗无天日的沼泽地里，无法自拔。
在余长夜不在或者没有折磨她的时间里，柳如烟也曾无数次地尝试过冲开这座关押她的大牢。
可是无论怎样，竟都无法挣脱，严重打击了柳如烟的道心。
而原本被余长夜触及到底线后选择再次身识闭关的柳如烟，没过一会儿便被耳边的絮絮叨叨给干扰得不得不彻底放弃。
感受着自己双脚传来的流水和按摩感，柳如烟在这一刻百感交集。
长夜他，身为圣子，性格孤傲，可哪怕是对于飘渺仙峰的一代绝色，也没给过一点好脸色。
没想到如今，竟然真的在亲手给本座洗脚。
此时的柳如烟，心里是又气又感动，无奈又震惊。
玉床前，余长夜从左脚洗到右脚，又从右脚洗到左脚，洗来洗去，竟还调皮地挠了挠柳如烟的脚掌心。
“师尊，面也洗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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