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不错,成绩更好的梁岳便是那下半句的出品人。
所以,一听到“也敢调戏”,下句便习惯性的脱口而出,浑然忘记汐雨可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梁岳!”女子大叫一声,“我真是你娘,你的丈母娘!”
什么?她便是原身从未谋面的丈母娘,顾家家主文寡妇文夫人?
梁岳立时傻眼了,这,这误会闹大了。
“娘…娘亲,您怎么回来了?”
“先穿衣服!”
梁岳答应着,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衣服。
“窗外单杆竹。”文夫人的声调恢复了娇嗲。
床外单杆竹?
梁岳怔了下,可不是咋的,高高瘦瘦的,站在床边儿,还真象是杆婷婷玉立的竹子。
视线越过她的背影,窗外明亮的月光下,他看到了那棵碗口粗的湘妃竹。
哦,原来是想对对联考我……呸,考原身的才学。
扫了眼床头上的画,不假思索,“户内并蒂莲。”
“月下窗外单杆竹。”
不愧是全省第四,几乎没怎么想,梁岳便回道:“日中户内并蒂莲。”
“你答得倒是快,春寒月下窗外单杆竹。”
“秋爽日中户内并蒂莲。”
文夫人冷哼一声,又道:“春寒月下窗外单杆竹,嘴尖皮厚腹内空。”
骂我嘴尖皮厚,腹内空空,并无真才实学?
切,这岂能难倒我!
“秋爽日中户内并蒂莲,根粗茎直花心满。”
“要死了你!”
文人人怒骂一声,足尖轻点,跳出了窗外。
我这便宜丈母娘也有功夫在身?
想想也是,能养出三个圣女的人,自身怎么可能弱。
嘴皮腹,对根茎花,挺般配的啊,我怎么就要死了?
顾惜月画的这两朵莲花,花心确实很是圆润、饱满嘛。
边穿鞋子,梁岳把上下联反复琢磨了几遍。
次哦,好像是有歧义。
巧合,肯定是巧合!
“穿好衣服,跟我去听雨小筑,印月也回来了。”
院中传来文夫人清冷的声音,一如月光。
语气中,没了三个“+”的含糖量,听的梁岳不寒而粟,要是汐雨在身边就好了。
当时,只想着睡小姨子的床,走得急,连血鬼也忘记带了。
远远地吊在文夫人屁股后面走向荷塘,他这才发现,被子里的香味儿居然与她身上的一模一样。
次哦,那院子不会是她的吧?
果然,只听文夫人略有些愠怒地问道:“好好的婚床不睡,半夜三更的,跑我屋里干什么?吓我一跳!”
梁岳心一横,以后反正是一家人了,还是实话实说了吧。
“那屋里死过人,我怕鬼!”
“死过人?谁?田柏光吗?”文夫人回头瞥了他一眼,“就你?!”
你怎么知道田柏光死了?
田柏光会闻香识女人,您老人家难不成会闻血识男人?
梁岳瘪了下嘴角,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一前一后相跟着,二人很快来到荷塘。
皎洁的月光下,视力远超常人的梁岳远远便看见三个风姿绰约的少女,并排站立在小桥中间的“之”字回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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