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是成亲后的这闺中之事了!”
“必定是那二郡主欲求不满,缠着驸马爷想要共坠进那温柔乡中!”
“所以,驸马爷才会在大婚第二日苦不堪言,出来躲个清净!”
“这不,前半月再听潮亭中饱读圣贤书,就是为了清新寡欲。”
“从听潮亭出来后,怕自己之后留下阴影,便前往了紫金楼寻欢作乐去了!”
“诶,驸马可是大唐的蜀王殿下,应当不会如此荒唐吧?”
“难不成驸马爷去紫金楼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吗?那可是青楼啊!”
“哪个男人去了紫金楼,不是去寻乐子呢?”
“更何况要我说啊,驸马爷自然也是该去的,咱们二郡主,实在是······”
“先前虽然有幸见过二郡主一面,但却无任何女子柔美之姿。”
“虽说二郡主英武护我北寒,但在这闺阁之事中,还是有些欠缺。”
“难怪,难怪驸马爷会有如此表现,定是二郡主洞房花烛夜时,吓着驸马了!”
“当时他二人大婚时你们没有见到吗?驸马爷可是位文弱公子,哪里能承受得住?”
“如此看来,这位驸马爷还真是惨啊!”
“对啊,远道而来入赘北寒,居然还遇二郡主这样的娘子,实在悲惨。”
“如此看来,驸马前往紫金楼一事,着实是无奈之举。”
“自然,也有可能是有何难言之隐,可终究还是二郡主太过了些罢。”
坊间众人听闻如此流言后,均唉声叹气。
仿佛在替驸马爷李恪感慨着生活不易。
正是坊间百姓如此人云亦云,才导致如今北寒内,处处都是二郡主徐谓熊同驸马之事。
层出不穷的消息让人目不暇接又瞠目结舌。
徐谓熊心中深知此事是无法还自己一个清白了。
于是只能无奈接受坊间各种传言。
罢了罢了,谣言止于智者。
难不成这北寒中的谣言还会随随便便愈演愈烈吗?
书房内手执古书的徐谓熊强熬着时间,只等十五日一过,便去紫金楼接驸马。
这两日,徐谓熊何事做起来都心不在焉。
心思总是飘到李恪身去。
这样的表现实在奇怪。
徐谓熊想着,等李恪从紫金楼回来,便会好些吧。
好不容易熬到时辰到了那日柳叶从紫金楼回府的时候,徐谓熊便立即站起身来。
随手将古书扔在书桌,而后大步流星的朝着书房外走去。
一边走还在一边喊着柳叶。
“柳叶,时辰到了。”
“十五日已过,跟着我去紫金楼接驸马!”
柳叶领命连忙奔走到徐谓熊身后,跟着一同出府。
看着二郡主阴沉的脸色,柳叶只能祈求驸马爷自求多福。
若是二郡主要追究此事,她也阻拦不住!
而徐谓熊此时恨不得立即闪身出现在紫金楼外。
她倒要看看,这十五日内,李恪究竟在紫金楼过的如何。
名遍北寒的青楼,侍奉她的驸马侍奉的又是如何。
李恪,你还真是好样的!
衣角翻飞,徐谓熊配剑离府。
浩浩荡荡前往紫金楼赎回自己那沉溺在温柔乡中的驸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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