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之前的官职都是当今圣看在女儿的面子封了闲职。
直到有一天,升他为户部侍郎。
吕本摩拳擦掌,打算要进言施展抱负,辅助圣兴华夏之风的时候。
而此时朝中却发生了一件事浇灭了吕本的期望。
那便是同为元朝旧臣的张昶事件。
张昶原本是大元的户部尚书。
后大元见朱元璋势起,便想要招降,当时派出的使者便是张昶。
谁知朱元璋没有想过投降,却有惜才之心,把张昶留了下来。
然而张昶虽有才能,却招安之后“身在江南,心思塞北”。
他巴望着元朝打过来解放他。
期待不成,便决定为元朝做点事情。
他书皇,一阵歌功颂德,劝皇及时行乐,企图让君沉湎于酒色之中,荒废战事。
被朱元璋识破用心后,他又劝朱元璋施用严刑峻法,企图让圣成为第二个秦始皇,失掉民心。
这也被朱元璋识破了。
好端端的汉族人却认异族为君!
张昶激起了百官的愤怒,被圣处死。
此事之后,圣便对元朝旧臣都有了戒备之心。
吕本也开始心灰意冷。
他知道,自己能坐到这个位置,都是圣看在自己是太子殿下岳父的面子。
有张昶的例子在前。
圣是不可能再信任元朝旧臣了。
若是无法完全取得圣的信任,那他这些举措是推行不起来的。
吕本只得将这一腔抱负都藏了起来。
为了保全女儿。
他隐藏锋芒,还故意在职位出错,远离京城那是非之地。
吕本伸出手婆娑着桌自己早已拟好的谏言,心中酸楚。
或许这些东西,只能等自己百年之后才被旁人知晓了……
而此刻,韩国公府中。
长子李琪见李善长一直盯着棋盘沉默不语,这边给他倒了一杯茶道:
“父亲,殿下这旨意,到底是何意?
这内阁首辅之位,按理说应该是您才是,再不济也得是诚意伯,才算服众,这吕本一无才,二无德……”
李善长听到这话,却是表情一肃:
“太子殿下的旨意,岂容你这样的人置喙?”
李琪闻言,赶紧跪下请罪:
“儿子莽撞了,求父亲指点!”
李善长见状,只得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情,他也是刚才才想明白。
“你这样的人,哪里懂得太子殿下的谋略!
你且看这棋盘的棋子,非黑即白。
就像如今朝堂的情势,除了咱们淮西党,便是浙东党。
前有杨宪,后有胡惟庸,两党水火不容!
任何一方做大,于国于民都不利!
除非,有那么一颗灰棋子。
便能不动声色,把控全局。”
李琪听到这里,似懂非懂道:“所以这吕本就是这颗灰棋?”
“不错!吕本既不是淮西党,也不是浙东党。”
李善长喝了一口茶,继续道:
“更何况,你又凭什么认为吕本无才无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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