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五:陛下一直以来忌讳的就是骨肉相残,同室操戈,二哥一心争夺储君之位,而太子处处留情,这是“悌”的差距。
原本还一脸不屑的朱高煦,在听到秦牧逐一罗列对比的差距,一张脸也是越来越阴沉难看。
奇臭无比!
秦牧也是非常识趣的闭嘴。
他担心在继续说下去,朱高煦会直接暴走。
万一朱高煦恼羞成怒,拿剑把自己给砍了,那找谁说理去。
一时间。
整个大堂只听得见朱高煦重重的喘息与咬牙切齿声,秦牧则是偷偷的打量着朱高煦,随时准备脚底抹油。
“老五,按你这么说的话,我除了去云南就藩,没有任何能够抗衡老大的手段?”
朱高煦平息了内心的怒火,继续追问起秦牧。
显然。
哪怕秦牧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可朱高煦依旧心有不甘,不愿意就此放弃对皇位的觊觎之心。
“唉。”
“二哥你何必执着于皇位呢?整日操劳国事,烦心的事情一大堆,踏踏实实的做一个逍遥的王爷,他不香吗?”
“你不会懂得!”
眼看在秦牧这里也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反而是看清了二人的差距,心烦意乱的朱高煦当即就要离开。
“二哥。”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有些事情还是早日挑明了,拖得越久反而越不利,别忘了这里可是皇城脚下,天子跟前。”
看着朱高煦转身离开,秦牧还是提醒了一句。
朱高煦离去的身形一滞,随即加快了离去的脚步。
……
汉王府。
朱高煦一个人躲在书房里,脑海中不断的浮现着秦牧所说的话,尤其是临走时的那一句话。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什么意思?
难不成秦牧知道了我的身份?
亦或者说。
秦牧从自曝穿越者的时候,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所以才那般的有恃无恐?
想到这里。
朱高煦的额头不禁冒出一阵冷汗。
如果秦牧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么他会不会告诉老爷子?
朱瞻基那狼崽子也去了锦衣卫,他会不会从那些刺客口中,顺藤摸瓜,从而猜测出我的身份?
朱高煦越想越怕,一张黑脸尽是惊恐之色。
“秦牧说的不错,与其继续拖下去,然后被老爷子识破,还不如我自己挑明,至少能够掌握主动权。”
“甚至还可以化被动为主动……”
朱高煦猛的一拍大腿,十分庆幸自己去找了秦牧。
当即。
朱高煦在准备了一番说辞后,火急火燎的去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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