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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把他的衣脱下来。”贺永成说。

老太太忙去照做。

贺永成已从空间内拿出了那盒特质的银针。

这套针长短不一,粗细不等。

最长的足有两那长,最粗的象是一只纳鞋底的椎子一样。

他最先拿出的就是最长最粗的一根。

看的老两口眼前发晕。

只见贺永成手起针落,直刺病人的胸口。

“啊!”吓的两个老人惊呼出口。

一针落下,病人原本拉风箱一样的呼吸突然停了。

随后,十几根银针落在了病人身体不同的穴位。

这套扁鹊针法可是一门已经失传的一门绝学。

贺永成最后一根针扎完。

床的男人突然长长舒出一口气。

随即眼睛也睁开了。

两个老人见状扑了去:“儿子,儿子,你醒了。”

“我能喘气来了……”他声音微弱。

“天啊,儿子开口说话了。”刘地主激动的用枯树枝一样的手摸着儿子的头。

十五分钟后,贺永成将银针一根根取下。

最后剩下那根最长最粗的。

“把痰盂帮他接好。”贺永成对老太太说。

老太太端着痰盂站在床边。

贺永成将长针一点点向旋动。

床的男人胸口象是有气流一样,在不停的鼓动着。

贺永成在银针只剩下一寸的地方,突然一下子拨了出来。

同时另一只手托起他的后背。

老太太忙将痰盂递了过去。

只听“哇”的一声,男人嘴里吐出了大量的黏稠的东西。

吐完后,男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太舒服了……”他脸的血色也在一点点恢复着。

刚才黄纸一样的脸,已明显可见的多了红晕。

“扑通”一声,刘地主和老伴跪在了贺永成的面前。

“观世音菩萨显灵了。您救了我家富贵。大恩人啊……”

说着,两个人不顾贺永成的阻拦,嗑头如捣蒜一样。

总算等他们平静了下来。

贺永成被两个老人请到座。

“我再给你们开个方子,按药方再吃三副以后,他的病就没事了。”

“好好,好!老婆子,把咱那只下蛋鸡宰了,还有地窖里的拿出那坛子酒!”

刘地主干涸的眼睛里,此时神采奕奕。

“老人家,您就别忙了,家里人还等我呢。我一会就得走。”贺永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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