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真,我这也是工作嘛?
你们这小酒馆门脸要整顿,我让贺永成摘了这酒旗,这事你就别管了。”
一见徐慧真,范金有的脸立时挂了笑。
“我们家小酒馆的事,我怎么能不管呢?”
“你家小酒馆?”范金有脸色一变。
“呦?!范干部,这还不明白吗?
人家慧真跟永成好事将近了、”
片儿爷推着他的皮影戏的车子走了过来。
范金有凑近徐慧真,低声问道:“慧真,你真跟贺永成有一腿了?”
“呸!范金有。你别满嘴喷粪。
你不是在工作吗?这酒旗自古有之,凭什么你让摘就得摘。”
范金有恼羞成怒,他双手叉腰。
“我是街道干部,我负责整条街的门面管理,我说摘就得摘,你敢跟政府对着干,我看你这小酒馆是开到头了……”
“谁的口气这么大啊?”
话音一落,贺永成从门里走了出来。
“贺永成,你来的正好。这酒旗是封建迷信。
大伙看看,这旗子是什么颜色?它是白色的。
这跟倭国那个当中有个红圈的旗是不是很象。
这就是封建,反动的旗子,我让你摘下来,怎么着?!!
贺永成,你要是不摘,你就是宣传封建迷信,有反动思想……”
范金有唾沫星子横飞,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借口。
就为了整一整贺永成,让他难堪。
最好再给他扣个大帽子,让他停业整顿。
刚才徐慧真对他的态度,更让这小子怀恨在心。
“范金有!说完了吗?”贺永成背着手,气定神闲。
“说完了!你自己动手,还是我亲自动手?”
范金有挑衅的看着贺永成。
“全无,帮他普及一下酒旗的由来。”
老蔡一步前,面无表神的大声说道:“酒旗在我国具有悠久的历史。
《韩非子》记载:“宋人有酤酒者,升概甚平,遇客甚谨,为酒甚美,悬帜甚高。”
这里的“悬帜”即是悬挂的酒旗。”
收声后,蔡全无退一步,重新站到了贺永成身后。
“范金有,你说酒旗当中是白色的。就是倭国国旗相似。
那我打赌,你现在里面穿的是一条白棉布做的裤衩。
你这是不是暗藏倭国国旗啊?
今天如果你敢当众把里面的白裤衩脱了。我这酒旗就当众摘下来。”
周围人一听,大声一齐起哄喊着:“脱!脱!脱!!”
还有人吹起了尖利的口哨。
牛爷此时手里托着鸟笼子也走了过来。
范金有脸涨的通红,嘴唇直抖,可就是说不出话来。
“范金有,你跟谁斗嘴不行,要跟永成斗。你这不是拿着鸡蛋撞石头吗。”
牛爷哈哈大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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