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茗平常不爱说话，不知随了谁，但是礼貌还是有的。
“你是只来听听故事，还是想……”乔茗看了沈情一眼，欲言又止，不过她相信，沈情是懂的。
沈情当然懂了，她平常虽然调皮任性，但是又不笨，她吐吐舌头，调皮一笑，伸手打了个响指，很快就有人端着红酒上来：“真聪明，果然什么都瞒不了你。”
看乔茗没什么改变的神色，沈情还是解释了一遍：“不过你别误会，我没有想挖苦你什么之类的想法，你帮了我，我就想在帮回来。”
乔茗没说话，看着桌面上鲜艳似血的红酒摇曳，似在出神，她话锋一转：“想通这些事，过程很挣扎吧。”
沈情笑容突然凝结。
她有些颓然讪讪的垂下眼眸，又夸了乔茗一次：“是啊，你真聪明……”
这几天对别人来说可能没什么，而她就像是被困在烛火中的飞蛾，挣扎以久，逃掉是生，反而是死。
她前进了这么久，都没有回头看过。
回头看看她和夏煜的曾经。
她才发现……原来一切都已经变了。
潜移默化间，她是有些真正男女喜欢夏煜的。
索性乔茗的话太狠，太直接，把她重重一击，她好不容易逼迫自己选出了一个答案。
她原本想不出来时也曾恼羞成怒过想惩罚乔茗话多的嘴。
后来想通……
她把乔茗当做是给她再造之恩的恩人。
沈情眨眨眼：“都过去了，曾经年少无知，现在好好的就行了。”
乔茗点点头，轻轻重复：“对啊，都过去了，曾经年少无知，现在好好的就行了。”
沈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将了一军，有些恼怒，当然不是真正意义的生气，她一拍桌子，红酒摇晃，“乔茗，你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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