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九严肃的看着死者的腿，他腿扭折的方向很诡异，倒更像是……
“你没有想过，他为什么是倒在座椅旁边的吗？”
她指向死者的腿：“如果是正常站立，倒下的时候，腿不应该扭转成这个样子。”
“确实。”秦法医刚才专注于检查死者头部的伤口，忽视了死者的下半身：
“扭曲成这个样子，只可能是他刚从椅子上倒下。”
“可是如果从椅子上受到枪击倒下，应该是侧躺着吧，”徐警官眉头都快挤作一团了：“根据血迹溅在地上的痕迹，他应该是直接后脑朝下倒下的，不可能是先侧躺着再转身。”
可是，这种情况下，他又没有可能会侧着坐在椅子上——
“有没有可能是他在受到枪击之后又转动了头呢？”
顾卿九抛出她的思考。
“你的意思是，他在死了之后，还能够转动头部，使自己保持后脑勺朝地？”
徐警官嗤笑了一声，没必要吧，难道死者还是一个很在意颜值的人？不希望自己死后脸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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