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电话能打通，她就不会亲自来一趟了。
方程不好拦着，只好将她领进总裁办，还贴心的准备了茶水。
离开的时候，他提醒道：“姜小姐，霍总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
已经在沙发上坐下的姜楠起身，“带我去罗笑的办公室看看。”
“这……不太好吧？”
“年哥哥的办公室我能进，一个已经离职的秘书办公室，我不能进？”
方程冷着脸，公事公办的说道：“姜小姐，公司有公司的规矩，你能进霍总的办公室，是因为霍总默许，但这并不代表你能在霍氏为所欲为。”
姜楠踩着高跟鞋走到他面前，一字一顿，“若我非要去呢？”
一个助理都敢拦她，也太没把她放在眼里了！
方程半点不惧，“那我只好请姜小姐去贵宾室等霍总了。”
“你敢！”
“姜小姐可以试试。”
姜楠恶狠狠的瞪了方程一眼，到底是没有闹起来。
她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故意挑刺。
“我不吃葡萄，咖啡不加糖，这都给我拿的什么东西，是人吃的吗？”
“姜小姐，我是按霍总的喜好准备的，你若不喜欢，我立刻给你换。”
姜楠将手包重重的砸在沙发上，张嘴反驳，“你胡说，年哥哥也不吃葡萄。”
“那是三年前，罗秘书来了之后，霍总受她影响，也爱吃葡萄了。”
方程就是故意的。
霍总又不是东西，说扔就扔，说捡就捡。
想要在霍氏趾高气昂，也不看看她现在还有没有这个资格！
姜楠被他的话刺激得火冒三丈，“滚出去！”
方程转身就走。
他才不想将时间浪费在无聊的人身上，去查罗秘书的行踪不香吗？
出了办公室，他给霍锦年发消息，告诉他姜楠来了。
准备去自己办公室的他，脚步一转，去了罗笑的办公室。
罗笑当初离职比较仓促，东西都没收拾，说不定他能找到什么线索。
重要的东西一般都在文件柜和保险柜。
方程找得十分仔细，却一无所有。
他叹了口气，准备离开。
眼睛瞥到办公桌的抽屉露出的一截打印纸，他抬脚走了过去。
正要拉开抽屉，霍锦年不悦的声音响起。
“你在罗笑的办公室干什么？”
方程吓得收回手，急忙解释，“我想看看罗秘书的办公室，有没有什么线索。”
“她连行踪都隐藏得那么好，你觉得她会在办公室留下线索？”
声音冷凝，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怒气。
方程求生欲爆棚，回答得斩钉截铁，“不会！”
“还不滚出来！”
“是，霍总！”
出了办公室，他作死的问了一句，“霍总，这间办公室要给罗秘书留着吗？”
感受着凌迟般的视线，他灰溜溜的滚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霍锦年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招呼姜楠，“走，去会议室。”
姜楠将受伤的脸怼到他面前，不解的问道：“年哥哥，去会议室做什么？”
她又不是来谈公事的。
“云姌的记者招待会要开始了，会议室屏幕大，能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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