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赵成之后,林清若与李萧远继续留在学堂工作,等待薛成云到来。
这天,李萧远正在教书,林清若发现有人鬼鬼祟祟在门口游荡。
“谁敢在学校撒野?”
眼睁睁的看着那抹影子,越走越远,林清若从后门围堵,将其抓捕。
是一个斯斯文文的男子,面对林清若的责问男子主动介绍自己。
“林大夫,莫急,我叫尤真是学堂学童尤檀之父,昨日父亲犯病,尤檀用您所教知识治疗父亲,所以特地送礼感谢您,希望您收下。”
林清若心下一松,以为是心有不轨之人打学堂的主意,是自己多心了。
“下次来学堂只管大大方方从正门进来,莫要学那些小人前进爬窗户,若我是个毛躁的,你今日可就鼻青脸肿。”
尤真笑得腼腆,本不想打扰他们上课,不想还是惊动了本人。
林清若背着尤真,打开礼物,发现其为云山墨。
林清若心中十分诧异,记得李萧远说过,这云山墨是文人学子的最爱,尤真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这么珍贵的墨。
“今日特地前来,实为有事相求,还请林大夫能够下榻。”
林清若心中嘀咕,前手送这么重要的礼物,后脚就说有事相求,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不等林清若回答,尤真继续说道。
“父亲缠绵病榻,四处求医问药,依然不得康复,请林大夫高抬贵手,念在我父亲年高的份上给开方子。”
“尤先生客气了,我只是游方医师,只能医治小病小痛,怕对令尊的病没有半丝好处。”
林若清一口拒绝。
下课后尤檀屁颠颠的找到父亲。
“林大夫答应没有?”
面对尤檀的询问,尤真无奈摇摇头。
“为父知道你对爷爷一片孝心,林大夫或许真是巧合。”
尤檀却不这么认为,林清若那天在三尺讲台之上,说得有趣生动,根本就不像一个游方道士。
“父亲见过有哪位隐世高人脑门上写着高人两个字,孩儿有所察觉,林大夫就是救爷爷命的人。”
“可她已经拒绝为父,再去也让人家徒增烦恼。”
尤檀深思,为了爷爷也只能离经叛道。
“作为儿孙,若不能让长辈安然度日,便是枉活在世,儿子这就去,一定要把林大夫求来,去给爷爷瞧一瞧。”
说完就走向林大夫所在的房舍,一进门就拉着林清若的衣角,泪眼婆娑。
“求林老师救救我爷爷,让他老人家能够安度晚年,我们做儿孙的也尽尽孝心。”
林清若瞧着眼前小孩泪眼婆娑,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
瞧着他要哭不哭的样子,林清若最柔软的地方仿佛一缕清风拂过,无奈,也只能答应。
“我这辈子什么都不怕,就怕你们这些小娃娃要哭不哭的看着我,这样!你先跟你父亲回去,我随后就来。”
林清若心中奇怪,打发他们父子之后,再一次拿着云山墨陷入沉思。
“尤檀他父亲尤真并不像宽裕之人,如何能得到云山墨这种昂贵的物品?”
“我听说尤檀下课之后来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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