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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右上方的按钮,按键的面罩型通讯器再度发出声响,只不过这一次并非什么嘈杂的人声,而是一曲近几年在澳国颇为流行的音乐曲。

左上角的按钮的“队内通话”,那右上角的按钮自然就是“指挥部通话”了。不过相较于派个人在那不停地说话,自然还是直接放首歌最为方便合适,反正只要能够听到这首歌,就代表“指挥部通讯”频道没问题 可以正常通讯了。

当然,现在他们还只是在海面上,等到时候进到了深海,对这通讯器的考验才会正式开始,毕竟实验环境与真实环境的差别是很大的。

要是到时候通讯器失效,他们也就只能凭借可以在水下无障碍说话的麦维斯,以及像艾丽莎·科贝尔和努诺费尔南德斯这样可以传言的人了解战场情况了。届时将多少会对局面造成一定影响。

测试完通讯器的成色后,雷霆将之拆下,随意拎在手里,穿着潜水衣走出了更衣室。

走廊之,已经有不少人同样完成了更衣以及对通讯器的测试,正一齐朝休息室走去。

距离抵达塔斯曼海的对应海域还有近一个小时的航程,他们自然需要在行动开始前尽可能地恢复好体力,同时也需提前补充好水分,毕竟接下来他们他们说不定将要与那些海豚鏖战许久。

一个小时后,塔斯曼海中心处某海域。

“格雷斯”号护卫舰已经将航速降至最低,“战斗组”的众人也已经提前集结到了甲板上。

这一回,没有人选择跳水,只有这同样会或多或少地消耗他们的体力与源气,而这一丝或许就可能成为他们与那超凡海豚战斗时决定性力量,所以他们必须尽可能地节省下来,有一点是一点。

乘坐救生艇下落到海面上,并驶离舰船一段距离后,救生艇便停了下来。

船艇内部,跟随着众人一并前来的布莱恩特进行了行动开始前的最后一次讲话。

这一回,他没有废话,只是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并要求他们在遇到危险时率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最后,她扭头看向了艇外晴朗的天空,与平静、没有太大海浪的海面,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今天是个好天气 你们也一定会有个好运气的,在这里,我代表澳国与西兰国两国,再度感谢你们的付出。”

话落,身为海军上将的他,竟向众人微微弯腰,半鞠了个躬。

…………

奥尔伯里市,某不知名的街边咖啡馆中。

一个身高两米,体格壮硕,留着一个光头的黑人端坐在一个靠窗的座位上,双眼合拢,似在闭目养神。

他身上穿着与他气质截然不同的黑色正装,两只满是茧子的粗糙大手放在膝盖上,姿态很是端正,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大人物。

咖啡馆内其他人不多,除一名中年男性咖啡师以及一名年轻、且长相与前者有七分相似的女性服务员外,便只有两名着装普通的年轻白人情侣。

自从这大块头黑人走进他们店里后,他们便时不时地将目光投在他身上,其中有探究与好奇,也有担忧与畏惧。

黑人的犯罪率高是众所周知的,已经成为了对该人种的刻板印象,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体格庞大,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光头黑人。

若是从外貌出发,说他是一个杀人如麻的连环杀人犯恐怕都有人信。

既是咖啡师也是老板的中年男人是真怕这么一个家伙突然暴起,把他的店给砸了。要不是对方身上穿着一套看上去不便宜的正装,且一进门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他恐怕早就偷摸着报了警。

时间就这样缓缓流逝下去,不知过了多久,那对年轻情侣终于拿到了他们买的咖啡,把钱交了后,当即头也不回地小跑出了店了,连钱都不找了。

也就在他们才离开不久,店门就又被推开了。

咖啡师兼老板的中年男人刚把头扭过去打算如往常那般喊上一句欢迎光临,可嘴才刚刚张开便怔住了。

而与他情况类似的,还有他的女儿,也就是那名年轻的女性服务员。

他们父女俩都在店门被推开的那一刻,表情变得呆愣僵硬,双目都失去了神采,好好似在瞬息之间失去了灵魂一般。

似是察觉到了周围的变化,大块头黑人睁开了合拢已久的双眼,显露出他那不含有任何感情的浑浊双眸。

门外,随着一阵哒哒的高跟鞋鞋跟落地声音响起,一道靓丽高挑的女性身影走入咖啡馆中。

她是一名东亚女性,五官端正,面容成熟,看上去已有三十岁,却更显韵味,黑色长发于脑后梳成了一个清爽的马尾,简单大方。

她整体穿着简单,上身为黑色的商务外套搭配白色的衬衣,下身为一条裙摆堪堪不过膝盖的黑色包臀裙,腿部套着黑色丝袜,将她修长的双腿衬托得淋漓尽致。

这是一身标准的OL服饰,很普遍,但同时也百看不厌。

无视那对目光涣散,神情呆愣的父女,女人径直走到了黑人大汉的身前,并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直到落座后,她才缓缓侧目看了眼那对父母,同时又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桌面,轻叹一声,怨道:

“原本是听说这家店咖啡味道不错才选的这家店,结果我还是低估你外貌的影响力。哎,早知道就不该把地点定在这里的,还打扰人家做生意。”

话落,女人还用带着歉意的目光看了眼不远处的父女二人,随后挥挥手,轻声道:

“进到里面去吧,十分钟后再出来,到时候你们将会醒来,并忘记这期间发生的一切。嗯,还有这个大块头。”

“好的。”父女二人同时出声,语气中不带有丝毫情感,冷淡地仿佛一台机器。然后他们便迈着规矩的步伐,每一步的距离都如早已设定好的程序般规整,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差别。

目送他们走进后屋,女人这才把目光转到面前的黑人大块头身上,并缓缓开口:

“怎么了,特地把我叫过来,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黑人没有立刻开口,而是静静地看了女人几秒,才以粗犷模糊的声音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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