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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吓的差不多了就松开了她,月初揉着被捏红的手腕,从脖子到额头没有不红的。

“四哥,那个,玉佩借我一会吧,我给六哥看一眼就还给你。”看着江淮不为所动月初开始了碎嘴模式“四哥,我们打了赌的,你帮帮我吧。”

“我为什么帮你。”

月初眼珠子一转,“这风月楼内有一个关于你的秘密,谁都知道,可谁都不敢说。你把玉佩给我,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谁能拒绝秘密的诱惑呢?江淮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了月牙玉佩。

月初放到手里看了半天,那玉佩通体白亮,触手生温,一看就是好料子。

“我先给六哥看看,送回来再跟你说。”说着月初就要走。

“不必了,本来就是给你的,你当初给了我块石头,算是回礼。”

月初有些受宠若惊,她想着自己接下来的话有些愧疚,但是面对江淮的逼问她又没有别的可以说了,她退到门口朝着江淮大声说道“那个秘密吧,就是...就是,风月楼里的姑娘给你估过价钱,睡你一晚至少五百银!”

说完怕挨揍扭头就跑了。

江淮气的脸都绿了,这个兔崽子,行啊!

脸绿的不知是江淮,当石拓听说江淮将这玉佩送给月初了差点蹦起来,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送你了?”自己求了好多天都不能看一眼,就这么送别人了?

月初哪想到了这个,“你别教清源那些了,他还得科考呢。”

愿赌服输,石拓看着月初,心下一转,他偷学和我教他可不是一回事。

江淮第二天就走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走凌月初都觉得这风月楼少了些什么,可他在这也没帮什么忙啊。

那天月初正在二楼俯瞰着楼下的生意,清源突然出现在她身边。

“月姐姐,过几天是十二,我听说玉荷姑娘明日会唱最后一出戏,之后她便嫁人了,再不唱戏,她可是皇都里最有名的角,那出踏春雪更是精彩,咱们去看看吧!”说完还拿了两张戏票出来一张塞在了月初手里,在这里没有人比月初对他更好了。

“你惦记着两年后的科举,还不用功读书。每日时不时在风月楼跑堂,本就比同龄人少学了很多,还想着看戏。”江淮的声音蓦的响起,伸手便拿走了清源手中的戏票。

清源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他最怕江淮了,委委屈屈的看着月初。

“四哥,你回来了!”月初惊喜的问了一句废话。江淮倒是挺开心,本来事情不太顺利多费了好多力气才办成,这就让他了很烦心了,可一见面月初就四哥四哥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听起来舒坦。

明明好多话想说,可是不知为何,一句话也没有了,看着委屈巴巴的清源,月初忍不住开口道

“要不让他……”月初本想替清源说说情,但江淮似乎心情不好,

“要不你替他考?”

得,没戏了。

傍晚,凌月初端着碗参汤送到江淮的房间,她总觉得江淮累的有些憔悴。

“怎么,这回不是茶了?”

“你怎么这么记仇啊!”月初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脑袋里自动就想到了一晚五百的事。

她将参汤端了过去,江淮却见她的腰间光秃秃的。

“玉佩怎么没挂?”

“我收起来了,那种好东西能随便戴吗?丢了摔了的多心疼。”月初是穷大的,没见过这么金贵的玩意,自然是小心翼翼。

江淮笑了一下,他突然发现,自己从认识她以来,除了制蛊的东西,她没开口要过任何东西,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是当初在河岸时夜红娘给他置办的几件,即便现在在风月楼身边那么多美艳如花的女子她也没想着给自己置办点行头。

他心底暗暗下了个主意,得让这丫头开开眼,别日后傻不拉几的别人给点钱就被骗跑了。

于是,当月初看着自己屋里摆满了金器玉饰,彩衣华裳时,她开眼了。

何止是自己屋子,江淮直接在风月楼另收拾出个房间给她放这些东西。满满一屋子啊,琳琅满目的。从春到冬,从内到外,光那镯子,月初都觉得自己两只胳膊的长少了。

“四哥,这是...”

“你好歹是断生门的七爷,也稍微收拾收拾。”

月初看的眼睛都直了,“稍微?”她咽了一口口水,“这够我穿到死了。”

发财了发财了发财了!关于衣服月初倒是没有多大兴趣,只是看着那堆玉石黄金,眼睛都冒光了。

江淮无奈的笑了笑,敢情是个财迷!

“下个月义父和长姐会来,你准备准备。”

“准备?准备什么?”月初一头雾水。

“至少得让义父看看你的长进吧,还有别忘了你是干什么的。”

月初脑子里那根弦瞬间紧了起来,“我明白了。”

江淮一走,月初转身看着那堆金子,“发财了,发财了!”

实际的芝麻比画里的大饼可香多了,要像马儿跑得快必须让马儿吃得饱,这不,让金子喂饱的月初干劲十足,原本十天内差不多能做出的蛊在她闭门不出苦心钻研的情况下四天就做好了,月初看着桌子上肉滚滚的蛊虫,又看了看那堆金子,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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