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要东西,还是要命!”
车队的领头人骂道:“瞎了你的狗眼!这是断生门四爷的东西,你们也敢截?”说着还掏出了江淮的令牌。
那土匪头子却呵呵一笑,“什么四爷五爷的,只要我看上的都是我的,上!”
两边人马厮杀起来,打斗之中江淮的人节节败退。
“你们不是土匪,你们是什么人!”
“去问阎王爷吧!”
当那堆盐被运回来时,杨罪作为试毒者,硬着头皮尝了第一口。于是林山便毫不怀疑的将其分给下面的人。于是乎杨最的地位就稳了许多。
此后青云山的盐全部换成了被包装好的雪蛊。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等了十来天,月初原以为江淮一回来二人便会动身北疆,可江淮却带着月初一路南行。
“我们不是要去北疆吗?”原以为二人此次离开河岸便会直接去往北疆。可马车却一路向南。
吁!江淮将车停了下来,牵着匹马走到月初身边。“你现在,不具备去北疆的资格。”
“什么资格?”月初听的是一头雾水,没有人比她更想回北疆,因为江淮说过,那是她复仇必走的一步。
“北上的,只能是真是适应断生门的月初,而你,还停留在之前。”说着,江淮将马车上的月初拽了下来,把缰绳塞到她的手里,“你要学的第一件事,就是赶上我。”
说完,江淮纵身上马,一鞭子便跑了出去。
这?骑马追你?
当月初费老大劲才坐好时江淮早就没影了。没了江淮的帮助,月初又怕出现上次的事情,只能自己一点点试着来,那马骑得,马都快睡着了。一路上江淮是跑跑停停,而月初是跑跑摔摔跑跑摔摔,终于,一个月后的傍晚,二人到达了南垣皇都,月初也学会了骑马。
月初这辈子都想不到,江淮带她来南垣取得第一个地方竟然是青楼。
“公子!来喝杯酒吧,我们这什么样的姑娘都有。”老鸨在门口热情的招呼着,看着江淮和月初二人走了过来,老鸨赶紧迎了上去。“呦!二位贵人,来来来,我们这姑娘小哥都有!”
月初看见里面那些形形色色的人就头疼,她不禁问江淮,“我们来这干什么?”
江淮稍稍勾了一下唇,带着几分戏谑说道“来这能干什么?”
不知江淮对老鸨说了什么,那老鸨喜笑颜开的领着他们二位进去,又冲楼上大喊了一声“宝儿姐,蒋公子来看你了!”老鸨又转身将月初打量一番,“不知这位姑娘喜欢什么样的小哥啊,我们这什么样的都有!”
“不用了,不用了。”月初赶忙拒绝。
楼内一群男女搂搂抱抱,推杯换盏,好不风流。二人上了楼,江淮熟门熟路的就来到了最里面的房间。
“四哥,这路虽是远点,也不至于一个月才到吧?”这哪是宝儿姐,这不就是石拓吗。
石拓看了看走在后面的月初,打趣道“呦,我这七妹怎么了,一个月不见,就不认识你六哥了?”
石拓当初虽然不想月初进断生门,但是她来了,自己总算不是垫底的了。
“宝儿呢?”江淮根本没理会石拓的。
宝儿?你们好像很熟的样子。
“宝儿!”石拓喊了一嗓子,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便从里面缓缓走出来,只不过她脸上这了一块面纱,只露出好看的眉眼,看不清脸。
“见过四爷,七爷。”七爷,这个称呼月初还不熟悉。她声音柔软酥麻,她长的定是倾国倾城。月初在心里暗自想。
“行了,你们好好唠着。”说着江淮和石拓便走了。
她也想走,可她知道,她没有说话的余地。月初的内心是抗拒的,因为这对她而言又是一个陌生的环境,而她本能的排斥着。
宝儿看出了月初的拘谨,带她到了房间,还和她讲了很多自己的事情。
“这风月楼,原本是一家名为风雪楼的酒楼,而我便是这风雪楼老板的女儿。风雪楼的酒菜数一数二,连南垣皇帝都点名尝过,这一来二去的,风雪楼的生意是日渐红火。可惜,树大招风,不只是同行嫉妒还是暗道有意为之,有人买通了厨房帮厨的杂役,在饭菜里下了毒,一夜之间,风雪楼所有人都中毒身亡,除了我,只因那日与母亲闹了别扭,没吃东西才逃过一劫。后来,这风雪楼就被强占了,还改名为风月楼,成了一家青楼。我被卖入这里,接客的那一晚,我誓死不从,便用簪子划破了自己的脸。”说着,宝儿将自己的面纱摘下,从鬓角到嘴边,一道直直的伤疤就那么赤裸裸的横在脸上,“那一晚,是六爷救了我。后来,我就成了这风月楼的主人,这就成了断生门的联络点之一。”
月初没吱声,心里却默默同情起这个女子。
“四爷说的没错,你果然话不多。”
“他还跟你说什么了?”凌月初忍不住问道,她很好奇江淮会怎么形容自己。
宝儿掩住嘴笑了笑“七爷,我和您说了风月楼这么多事您都没什么反应,怎么一提到四爷,您就好奇起来了呢?”
月初有种上当了的感觉,说多错多,她沉默了一会,问倒“最后那个杀害你父母的人,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我亲手剁下了他的头。”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她的声音还是那样,可月初听的却对眼前这个人有了新的认识。
宝儿替她铺好被褥,又挑了挑蜡火,“七爷,您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做什么?”
“明天您就知道了。”
宝儿走后,月初看着空旷又陌生的环境,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卖了,很久才睡去。
而江淮在隔壁听着二人的对话突然觉得这丫头很有趣,傻中带点聪明,但又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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