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先生公司发了一条毛巾,任先生非要把他挂在楼梯口。我总是觉得家里干净整洁最重要,很反对,当即就给任先生一个白眼,并附带一句:“不准把毛巾挂在楼梯扶手上面,影响家里的整洁程度。而且也很影响我的心情。”
“我偏不,我有自己的思想。这个家也有我的一部分,我想挂哪里,是我的自由,你说了不算的”任先生气鼓鼓的回我一句着。”一边说还一边揪我本来也不多的几根头发。
一时噎的我也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话来了,摆摆手,打掉抓着我头发的大黑手,默许任先生这样挂着了。
过了一秒,我越看这个毛巾越影响我,好声没好气的对任先生说:“好吧,那个在沙发上葛优躺的大爷,毛巾只允许在这挂一下午,晚上睡觉前必须消失,这样咱两都舒服了。你的思想灵魂都得到了释放,我这边也不用犯尴尬证,不然每次我一转头,看到酒红色的楼梯口,挂一个天蓝色的毛巾,真的感觉很突兀,想打你。”
任先生满口答应,一定在晚上睡觉之前,让这个毛巾从我眼前消失的。
结果过了三天他都没有让毛巾消失。真的是要气死我了,我看了看躺在沙发上,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打游戏的任先生,真的是要哭了。
每次都这样的,我说的从来都不记得。
每次回家脱袜子,脱下来的袜子总是反面的,每次我都要强忍着脚臭味把任先生的袜子翻过来。
但是每次说给任先生讲的时候,他总是会告诉我,“我有自己的思想。”
任先生的审美总是很奇怪,我觉得按照大家对颜色的理解,浅色的搭配浅色的,深色的搭配深色的。或者就用最简单的黑白灰搭配,不管怎么搭,都不会错到哪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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