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赵明看向楠儿哈哈大笑，“原来那个漏网之鱼是你啊。”
楠儿回：“我当时药性发作，担心伤到人，就躲在深巷子里，才免遭遇难。”
赵膺听的头都大了，再见赵祀脸色不大好，有了几分不好的猜测，开口质问楠儿：“你说这些，可有人证实？”
楠儿看向老鸨，眸中透着坚定。
“有！妈妈可以证实。香炉是妈妈放置的。还有妈妈的养女婉儿姑娘，她是第一批受害者。”
婉儿早将外面的对话听在耳朵里，只是不敢面对。
“出去吗？”宋姨娘轻声问。
婉儿挣扎片刻，艰难的点点头。
这么多人作证，那个该死的燕王一定会下地狱！
婉儿在宋姨娘的搀扶下出来，精神已经恢复了正常。
老鸨看见婉儿，又惊又喜，竟喜极而泣，“婉儿，你没死？！”
她以为婉儿葬身火海，青楼又毁，才会万念俱灰，拿了银子离开。
婉儿小声唤道：“娘！”
她对老鸨有怨，怨老鸨自作聪明，害她生不如死。恨老鸨将她关起来，三年不见天日。
可眼前人养了她十几年，是真心想她活着。
婉儿眼中含了泪水，跪地求道：“娘，女儿全都说了，您就说了吧！”
老鸨泪水簌簌而下。
当初的事情让她失了心智，如今她自己揭开伤疤，该有多疼！
老鸨趴地磕头，流泪告罪：“皇上，民妇该死！民妇助纣为虐了！”
当初燕王的近侍找到她，买下后院的房间，给了天价要挑几名样貌好、还是个雏儿的姑娘。
她笑着就答应了。客人给了钱，自是给客人办好事，更何况是王爷，要求必然高。
偏偏那人挑中了婉儿。
她一想，婉儿要是能入得了燕王的眼，进了燕王府也是不错的，便说通了婉儿。
谁知道，后来那人又让她备香炉，又是不准任何人知道。
直到后来院子里出现鞭打声、求饶声，她才知道事情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
可木已成舟，婉儿中了药，就必须服侍燕王。
不曾想，服侍过燕王的姑娘，死的死、伤的伤，没有一个完整出来的。
燕王走了。那一屋子的血，婉儿奄奄一息的躺在其中，瞳孔涣散，充满了绝望。
哟侍卫进来要杀人灭口，她便给了钱，求着把婉儿救了下来。
后来婉儿疯了，被关在房间里不见天日。她也就麻木了。
自己的女儿受过了罪，何必同情别的姑娘。
她便帮着燕王找姑娘，从中赚取大量钱财，其他一概不问。
赵膺听完她的讲述，不可置信的问向赵祀，“她说的都是真的？”
赵祀不语。
赵明先嚷嚷：“皇上，你问他，他好意思承认么？这等丧心病狂的事，狗都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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