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季平生把参考书发到同学们手中，关敏开始了今天的辅导。
“下面，我先从高一的知识点开始，给大家复习一下。”
“我们都知道，如果把一些能确定的不同的对象看成一个整体，我们就称这个整体是由这些对象的全体构成的集合...”
关敏在台上讲，季平生在台下自顾自地翻开了《初等数论》。
一个小时后。
“好了，你们把刚才发的《数学奥林匹克小丛书》里，关于集合内容的习题做一下。”关敏停下手中的粉笔，安排了随堂作业。
接着，她下台来说道：“平生，你到这边来。把《初等数论》和笔也带上。”
季平生拿上书和笔，跟着来到会议室边上。
“坐吧，关于辅导的事，我这样想的，因为你是全力备考，而他们三个平时还要上课，所以打算对你们分时段、交叉辅导。”
“周一到周五，你可以选择自己看书学习，或者是我没课的时候给你单独辅导；周六周天集中学习的时候，你做题期间我就辅导他们，他们做题期间我就辅导你。就像现在这样，你看行不？”
季平生认真想了想后，点点头。
“不过，老师已经很多年没有接触过数论、图论这些了，有些知识点得重新捡起来，所以以后的辅导我们也是以相互讨论学习为主。”
“如果你发现老师有哪些地方没讲对，也不要笑话老师。”关敏开玩笑地说道。
“哪能啊，老师，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我这三脚猫水平，顶多算只蚂蚱，怎么能在你面前班门弄斧。”季平生拍了一记马屁。
对关敏这话，他其实也能理解，毕竟她都战斗在高中数学一线快三十年了，很多不常用的知识点，肯定都还给老师的老师了。
但作为学生，该谦虚的时候，肯定还得谦虚。
“油嘴滑舌。”关老师露出一丝微笑，“既然没问题，那咱们就从数论开始吧。”
...
两个月后，一个周天下午。
“老师，这个题你看这样解可以不？”季平生递过去一道关于求解图论问题的习题。
问：圆周上有n个点，n大于2，其中任意两点都用线段连接。能否一笔画出所有这些线段，使得第一条线段终点和第二条线段始点相重叠，第二条线段终点和第三条线段始点相重叠，等等，并且最后一条线段终点和最初一条线段起点相重叠？
下面写着他的解答过程：
把圆周上给定n个点视为n个顶点，任意两点都相邻，得到的是一种n阶完全图Kn，Kn中每个顶点度都是n-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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