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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估计会出现哪方面的问题?”

“贾正这个混小子,不会做事。是他从熊踪的手里要回了那块玉石毛料的。”贾光明说。

“那又怎么了?玉石毛料不已经绑在菌子的身上了吗?就是贾正要的,也是帮菌子要的。那又怎么样呢?”李顺不觉得问题严重,他说。

“万一熊踪咬出贾正,贾正你知道,大盖帽往眼前一坐,他的肠子肚子都会吐出来。不行,得把熊踪捞出来。啊不,现在不像以前了,没那么容易。我得先让熊踪顶住,再想办法。”贾光明也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不再像以前那么霸道了。他说。

李顺看贾光明要亲自出马,突觉得精神振奋。贾光明不是死老虎,余威还在。他提神地说:

“我现在干什么?”

“你现在回去,去见你姐。就说我去尉市了,今天不回去。我去给正儿相亲。把她和贾正的嘴都给我封牢。”

李顺很累,返回省城已经很晚了。他怕见熊书红,贾光明有令,他不得不去。

自从认识李顺,熊书红的日子突飞猛进,像宫廷贵妇一样雍容华贵。手边大把进钱,要风有风,要雨得雨,什么都不缺。干部住的居所也不小,可是不能过分装修。她看上了李顺的小别墅,要了过来,时不时地住在小别墅里享乐。温饱思**,生活好了,什么都不缺,熊书红常常想寻找着到底还缺什么。不由春心萌动。没人的时候,她常暗笑自己,莫非自己真的春心返潮,又回到了少女时代。越是这么想,就越麻烦,熊书红常常夜半猛醒。不知道自己是在想谁。反正想不到贾光明。

李顺给熊书红打了电话,自己又有小别墅的钥匙。小别墅里不敢请保姆,怕有影响。只是白日请钟点工来打扫一下。李顺开门进去,知道熊书红在等他,有要紧的事。可是,大厅没人,楼上边的房间也没人,李顺大声叫了一声。浴室里传来了熊书红的声音,有点嗲。她说:

“顺,把沙发上的睡衣递给我。”

李顺不悦,这是什么事,洗澡也不把睡衣带进去。他拿了睡衣,背对着浴室的门,把睡衣递上。

“拿进来。”又是熊书红嗲声嗲气地说。

李顺靠近一点,还是背对着,把睡衣递进门里。

熊书红生气,一把拽过睡衣,套在身上,走出来。她边走边系着睡衣的带子,硕大的双乳,在睡衣的对襟边上,鼓鼓欲出。她说李顺:

“我是姐,你怕什么,怕就是心里有鬼,来,给姐倒杯咖啡,让姐好好地看看你。”

李顺的心里乱七八糟地,准备好的话,一时不知从什么地方说起。他把咖啡递给了熊书红,在沙发上坐了,他说:

“姐,我哥今天不回来,说是要给正儿相亲。”

熊书红听了,不由心中暗喜。她把咖啡放在矮几上,在李顺的身边坐下,挨得紧紧的,双手搭在李顺的肩上。说:

“顺,你这是怎么了?看都不看姐一眼。”

沐浴露的清香袭着了李顺,他不能大口呼吸。他隐隐抬头,熊书红的双眼长得真不错,五十大几的人了,依然碧波荡漾。他又低下了头,说:

“姐,人叫您姐,这样多不好。”

熊书红真的有点生气,她一手勾住了李顺的脖子,另一手把李顺的肩膀搬过来,脸贴在李顺的脸上,说:

“有什么不好。姐就要这样,怕什么?”

李顺挣了一下,挣不脱。他说:

“姐。我还想活,要想活着,咱们不敢这样。您知道,手黑得很。”

熊书红放开了一只手,另一只手仍然在李顺的肩上搭着,她的脸稍稍离开了一点,说:

“唉,顺啊,姐知道。姐也不敢想怎么样。姐只想这样,挨着你,依靠着你。你就让姐这样靠靠你吧。”

李顺看熊书红不再纠缠,放下了一条心,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说:

“姐,咱就忍忍吧。”

熊书红火了,一把推开李顺,气呼呼地说道:

“忍,忍,我都忍了几十年了。我还不到三十岁,他便不理我了。天天在外寻花问柳,当我不知道。回到家里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们不在一个房里睡,都几十年了。”

李顺在外伴着贾光明,在里又伴着熊书红。他看得清楚。他们不在一个房间睡,让李顺不明白。天地良心,现在的熊书红就是胖,其实不丑,贾光明为什么就是不能给她些许的温暖,让她安生一点。他说:

“姐,您和我同命相连,就忍了吧。”

熊书红哭了,突然扑倒在李顺的怀里,她哭着说着:

“其实我也怕,可我是女人呀,你是不知道姐这几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姐是真不敢怎么样,你就可怜可怜姐姐,抱抱我吧。我也只敢让你抱抱,感到有男人疼我就是了。”

李顺也难过了,他觉得熊书红可怜,伸手抱住了熊书红,熊书红抽泣着,深深地扎在他的怀里。李顺觉得心疼,勾下了头,吻干了熊书红的泪水。

熊书红停住了抽泣,突然,她推开了李顺,站起来后退一步,惊恐地张大眼睛,颤抖着说:

“顺,咱们不敢。不敢越雷池半步。”

熊书红知道怕了。李顺稍觉安心,感到刚进门的时候,熊书红春心荡漾,怕没记住他说的话。这才仔细地把贾光明的意思传达给她。

“孩子结婚,他去相什么亲?我也没听说贾正在尉市有女朋友。”熊书红不解,她问李顺。

“我也不清楚,贾书记是这么交待的。”李顺说完,起身要走了。熊书红送他到大门口。李顺轻轻地吻了姐姐送上的热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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