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式很快就看见了薛顺地身影,不过以为的是,旁边并没有想象中的林逸。
难道出了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赵成式万年不变的扑克脸上又多了一层冰霜。
“人呢?”
“赵大校,我们去办公室详谈。”
薛顺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意思是这里人多眼杂。
待跟着薛顺进了他的办公室,薛顺先是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也掏出了珍藏许久地茶叶,当把人腾腾地沸茶抵在赵成式面前之后,在耐心完全消磨之前,这才不紧不慢地开了口。
“赵大校,您的人很可能是个投降派。”
还没等赵成式开口,薛顺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们对他进行了详尽的调查,发现此人不仅身份不明,而且履历上颇有漏洞,按照他履历上的年纪,又怎么成为是莫利军校的老师?”
“再者你看这些关于此人的记载,在18岁这年出现了大片的空白不详记录,而此人肯定就是在这个时间加入了投降派,他们对他的形成进行了清除,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我们调查局的火眼?简直可笑!”
薛顺越说越兴奋,眼神也越来越明亮,他在椅子上坐了又站起来,觉得在这般铁证之下,赵大校一定看清此子的嘴脸,而自己则是那个一语惊醒梦中人的关键。
“要不等会我把这个林逸提出来,赵大校您亲自审问?”
到了最后,薛顺看着赵大校那张阴沉的快要滴出水的脸,能够想象的出这场欺骗让这位大校的内心有多么愤怒,他也顺水推舟,提出了共同审讯的要求,这样在记录上还会出现在赵大校的帮助下调查局部长薛顺审讯犯人的字样,可谓是一举三得。
对此,薛顺感觉自己表现得非常完美,既帮大校点出了此人的狼子野心,还给出了审讯要犯的人情,这也即将成为他职业生涯最辉煌的时刻。
他已经能够想象更高的职位在向他招手,说不定在退休之前还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如他所预料那般,赵成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而却没有期望中的相视一笑,而是沉默不语的向着门口走去。
难道是军部的人都比较直接?薛顺倒也不急,只是把那杯没动过的茶水悄悄取了过来,等大校离开之后再独自享用。
就当给自己的升官庆祝,这样一想,那昂贵的价格也就显得没有那么肉痛了。
“给我拆。”
然而从办公室出来的赵成式,说的话却和薛顺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就在他还在畅想着今后的美好展望,爆炸将他拉回了现实。
若说之前只是示威,那么此时赵成式的手下都能听出那言语中藏着的怒火,动起手来自然毫不留情。
看来那个倒霉的调查局官员属于是触了霉头,这些手下反而显得很开心,反正一直以来军部和调查局就有着种种恩怨,只是调查局体量小,想找事只能使绊子,军部又一直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表面上和和气气,私底下却是大大小小矛盾一大堆。
毕竟作为抗击异兽的前线,却总要被调查局因为不同的原因各种调查,谁也不会舒服。有这层原因在其中,这些士兵的动作就更加大胆。
一时间碎石乱飞,鸡飞狗跳。
不过拆归拆,他们丝毫没有伤人的想法,作为赵成式的心腹,自然不是什么头脑简单的大头兵,拆建筑算小事,伤人就算是给调查局把柄了。
于是象征着机密的联邦调查局,就在这一天被去了全部的遮羞布,赤裸裸的敞露在这天地间,敞露在这凛冽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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