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绑。”谭山崎不放弃,她不想罗文作喂她。
那感觉像是喂狗。
她是这么想的,就这么说了。
罗文作笑了下:“所以你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那就更不可能放开了。
陈褚为打包回来的食物是一些清淡的粤菜。
俩人都挂了彩,一个外伤一个内伤,既然罗文作未点明要吃什么,陈褚为作为一个医生,便本能的建议患者吃些清淡的。
他没买粥已是万幸。
饭后,罗文作将碗筷统统摆放进洗碗机。
机器轰轰的运转,留声机还在播放方才的歌曲,是一首上世纪英文老歌,也许闻名世界,但谭山崎想不出名字,她呆呆听着,头晕,昏昏欲睡。
可她还想洗澡。
今日一天下来出了许多汗,分泌出的油脂让空调吹过全粘在身上,再不洗澡就要搓泥。
等到罗文作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她继续游说罗文作松绑。
“就这样不好吗?”他抽出纸巾,擦去手上湿漉漉的水。
“不好。”谭山崎嘟囔道,“很痛,我行动不便。”
“你还想去哪里?”罗文作走到她身后。
“哪里也不想去。”谭山崎嗅到危险的味道,飞快地补充,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又转,“但谁说在屋子里生活就不需要行动?”
“那么你想做什么?”罗文作站在她的身后,大手游移至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做了一个掐的手势,却只是轻轻把她下巴托起。
四目相对,一上一下。
谭山崎瞬间噤声。
她头抵在椅子上,餐椅硬得后脑勺发慌。
罗文作周身沉默的气息,平静地打量了她片刻,心欲动,掐着她脖颈的大手,分出食指点在她的唇珠。
也许先前还有话想说,一肚子气要抗议,那么此时此刻全都化为乌有,脑海里战战兢兢的只剩下:千万要闭紧嘴巴。
指腹摩梭她的唇部,来回抚摸着她的唇纹,仿佛她的唇瓣有什么让他爱不释手的魔力。
最后罗文作大发慈悲,没将手探进她的嘴巴。
罗文作松开对她的桎梏,仍站在她的身后,只是退了几步。
“说吧,到底想说什么。”
这比身体紧紧相贴更让人紧张。
身体相贴便只有欺压,可离远了就是未知。
这未知里可以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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