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缓缓走出班列,沉声道:“臣数列宰相张士逊几条罪状!”
“罪状一、宰相张士逊妄欺君,故意隐瞒灾情,将江淮、河北、中原、河东、关中等五个地区灾情,压下不报,只报江淮和河北两地,欺骗圣,混淆帝听;”
“罪状二、宰相张士逊贪赃枉法,故意截留救灾赈灾款,留做私用,共计白银三百万两,现存在府中;”
“罪状三、宰相张士逊私自招募家奴,暗中买卖流民,甚至强买强卖,近一个月,共计买卖流民一百三十五人,多为年轻女子;”
“罪状四、宰相张士逊培植亲信,随意安插提拔官吏,结党营私,近月,共计安插提拔官吏三十七人;”
.......
随着秦默转述,一条条有关张士逊的罪状被一一数列出来。
而且,每一条都是通天的大罪。
大殿中的百官,都瞪大眼睛的看着秦默,心中更是惊骇万分,滔天骇浪。
“宰相竟然背地里做了这么多恶事?”
“如此行径,如何统领百官?”
“锦衣卫是怎么调查的?肯定是有人告密了,自己府不会也有锦衣卫的眼线吧?”
.......
大殿群臣一是被宰相张士逊的罪状震惊万分,二是被锦衣卫恐怖的情报能力吓得胆寒。
锦衣卫短短时间就将堂堂宰相的罪状调查的如此清楚,具体到多少人,多少数字......
如果针对其他任何某个官员调查,没有一个人有自信自己能瞒得住如此恐怖的锦衣卫。
宰相李迪再也无法保持淡定,自己虽然没有像张士逊这么夸张,犯下这么多罪状,但是大宋历来的官场风气并不好,一直都是你拿一点,我贪一点,都习以为常了。
如果锦衣卫调查自己这位宰相,自己背地里的一些事情也将完全曝光,到时就将身败名裂了。
再看张士逊瘫坐在地的样子,李迪心中更是惴惴不安。
大殿中,随着锦衣卫指挥使秦默的话音落下,大殿顿时一片安静,鸦雀无声。
满朝文武均是低着头,不敢抬头看皇一眼,不敢直面震怒的天子。
众人感觉好像有一把闸刀,悬在自己的头,稍有不慎,这把刀就会重重落下,性命不保。
这时。
赵祯浑厚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宰相张士逊,欺君罔,贪赃枉法,无恶不作,判斩立决,三天后行刑!”
赵祯的话像一声惊雷在殿中炸响。
“斩立决!”
“我没听错吧?”
“皇要斩了张相?”
......
殿中的文武百官都惊愕的抬起头,不可思议的望向皇。
大宋自建国以来,还从没有宰相被处死的,就算是前面的丁谓,也只是被发配蛮荒,而且丁谓意图架空皇权,性质比张士逊要恶劣的多。
丁谓没被处死,反而张士逊被判了斩立决,众人均是内心一阵惊慌,他们已经明显感觉到了皇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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