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比划着手，“有这么多人。”
黄新花问，“几个呢？是男的还是女的？他们叫啥？”
大成伸出手指一会儿说两个，一会儿又说三个。
黄新花看着又想发火，姜折折忙给她使眼色。“他是二牛。”
最后大成总算说出了个重要信息。
二牛确实是村里的人。
黄新花问，“你咋知道他是二牛？你认得他？”
大成吸着糖果认真想了想，“他叫二牛。”
姜折折看了黄新花一眼，问大成，“大成，你听到有人喊他二牛对不对？”
大成点点头。
姜折折跟黄新花说，“看样子，这偷东西的不止一个人，跟他一起偷东西的同伙喊他二牛，大成听到了，所以就记下了这个人。”
林挚一直看着姜折折，在她说完，道：“最近附近几个生产队流行起了打牌，是城里的知青带下来的玩法，在社员中传开了去，光玩不过瘾，还赌上了钱，二牛给人输了三十多块，就是前几天的事。”
黄新花咬牙，“那就是他了，这畜牲，输了钱，竟然当起了贼，我得找他去！”
姜折折把人拉住，“嫂子，这只是我们的猜测，不一定是真的。”
黄新花瞪着她，“大成都听到了还有假？”
姜折折幽幽地说，“大成还说我偷了你的钱呢，那你信谁？”
这样子冲过去，能在二牛家搜出赃物，那还好说，要是没搜到，那就是跟人结仇了，人家还会反过来咬一口。
林挚眸光沉沉，对姜折折说，“你把家里收拾一下，我去找。”
姜折折瞪大了眼睛，“家里都偷光了还有什么可收拾的？”
“把炕擦一擦，地扫一扫，烧上热水。”
“我屁股疼 。”
黄新花接过话，“我来收拾吧，你刚才摔到的地方，我等会儿给你用热水敷一敷。”
姜折折吃惊地看着她，“嫂子，你变了。”
黄新花还是绷着一张脸，不过语气总算没有那么硬邦邦，“别缠着你男人，你家有啥活，让我来干就成。”
姜折折看林挚要走，就顾不上黄新花，赶紧问他，“林挚，你过去问，别人会承认吗？”
“我有办法。”
林挚说完去柴房拿了根铁棒出来。
姜折折眼睛又瞪大了，这是去搞武力啊？
她把人拉着，“林挚，你要不先跟队长说一说，然后让队长出面……”
林挚低头看她，她漂亮的眼睛里是星星点点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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