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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折怕自己的月经流出来,她是一步都不敢走出房门,几乎是在炕上躺了一天,腰都快躺断了,偏偏有邻居过来找她。

今天虽然天气放晴,但因为是赶集日,队里放了社员半天假,有半天不用上工。

有些人坐队里的马车去了集市买东西或换粮食,有些人则留在家里休息。

而这个邻居就是留在家里的。

她叫江二妹,去年年底嫁到石头村的。

姜折折以为她是过来借东西的,直接就道,“你有什么事吗?我今天身子不太舒服。”

江二妹长得有几分清秀,把头发全部集中在一块在后面编了一个辫子,头发乌黑,穿着一件碎花上衣,一条比较有裤型的裤子,穿了一双凉鞋。

呃这会儿还没有到夏天,这凉鞋就已经穿上了。

她一进来就先扬了笑,听姜折折这样说就呀了一声,自来熟地坐到了炕边,“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有没有找大夫看一下?”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闺蜜呢。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人虽然不知道是干嘛的,但看着也不似有恶意。

姜折折道,“来了月经,有点肚子痛,嫂子你这是找我有事?”

江二妹又是一笑,“其实也没啥事,就想过来问问你,有没有碎布,我想先给孩子缝件百家衣。”

说完,伸手抚摸着还没有显怀的肚子,笑得一脸温柔。

姜折折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这人怀孕了,而且问她借而布给孩子缝衣服。

“百家衣是什么意思?”

“就是一家讨点布头给孩子做件衣裳,也算是讨个福气,让孩子平平安安长大。”

哦哦,这样子好像也可以。

姜折折也不知道原主放着有没有布碎,她起身在衣柜里翻了翻,真没有看到,不过找到了块手帕,手帕上面绣有朵花,看着挺雅致的,这应该是原主的东西。

她把手帕递给江二妹,“这个可以吗?”

江二妹接过来一看,就笑了,“可以可以,折折谢谢你,外面的人说你瞧不起人,不合群,我是不信的,你一看就不是那样的人。”

“我是的。”

“哈?” 江二妹愣了下,转而又帮她圆了过来,“跟那些人凑在一块也是说人是非,我也瞧不起那些嘴碎的,我倒是觉得你挺好的。咱们也都结婚没多久,不过我听说你是一直在石头村长大的,那我以后能不能找你说说话,跟你认认人?”

“我没空的。”

谁有空去当这种好人啊。

江二妹又是愣了愣,没想到她拒绝得这么干脆利落,她转了个话头接着道,“我结婚比你早几个月,你看我都怀上了,你有动静没?”

这才多久啊?

满打满算才二十来天,就算怀上了也不知道啊,更何况她跟林挚根本还没圆房。

“没有呢。”

“折折你别泄气,你跟林挚都还年轻,怀上是迟早的事。我跟你说啊,你们同房的时候可以这样……”

姜折折一下瞪大了眼睛,这时候的人这么开放的吗?逮着不太熟的人也说这么大尺度的东西?

江二妹说的是,同房之前让男人喝点酒,最好是那种补身体的药酒,喝了之后男人有劲儿。然后就是……

姜折折在她还没有说完就打断她,“不用不用,林挚猛得很,他不需要喝酒。”

江二妹接着又是道,“月经过后的三四天是最好的,你让他多来两回……”

姜折折又打断他,“放心吧,他是一夜七次郎。”

江二妹渐渐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再次开口的时候就变得很谨慎了,“他释放了之后,你让他多停留一会儿……”

姜折折:“别担心,他可以接着来第二回。”

江二妹:“……”

江二妹直接是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在脑海里划拉了下林挚的印象,人长得很高,也很壮实,也长得很精神,看着话不多,性子冷冷淡淡,不像那种温存小意的,但他那一双眼睛看过来,能让人心脏砰砰直跳。

而且他还这么生猛……

江二妹被打击得坐不下去了,准备跟姜折折告辞,一抬眼却是发现林挚站在门口,他整张脸都是黑的。

江二妹唬了一跳,忙道,“我想起我还要回去做饭,折折我先走了。”

说完,就脚底抹油一样,飞快地走了。

很怕走慢一步,被打。

姜折折也发现门口站着的林挚,说实话她也想跑。

那个江二妹真是一点儿义气都没有,刚才还问她借了东西呢。

不过,林挚堵在门口,她想跑也跑不了,只能跟他装傻,“你回来啦,那个江嫂子过来借了点布碎,我们也没说啥,毕竟我们也不太熟。”

林挚的脸色黑如锅底,显然刚才的话他听了不少,“不熟?连床上的事都说了,还说不熟?”

姜折折有点想哭,他怎么回来得那么及时呢?她不过是想堵那个江二妹的嘴而已,省得她有事没事就来找她。

“那个,我们也没说啥,我是胡乱说的。”

林挚走了过来,坐到了炕上,脸色看好像缓和了些,没那么黑了,他问,“折折,你是怎么知道一夜七次郎的?”

“那个,我是听别人吹牛的。”按照原主的人设,她除了上学,一直呆在家里,连工作都没有做过一天,也没什么朋友,确实不应该知道的那么多。

而姜折折则是从信息爆炸的年代过来的,就算没有吃过猪肉那也是见过猪跑的,就算是随便打开一则新闻,下面的评论都有可能会提及到。

或者你发个贴上网问一问,男人几次正常,几分钟正常,大把有经验之人回答你。一点儿也不遮遮掩掩。

“那再来一次呢?”

姜折折低着头,“也是听人说的。”

“听谁说的?”林挚循循善诱。

姜折折不可能编个人名出来的,含糊道,“就是有一次经过村头,一群妇女在那儿说话,我就听了几个字。”

“那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什么意思?

“大概就是夫妻之间的事呗,哥哥,我可没有抹黑你哦,我是说你很厉害,超厉害的,就特别男人。”

“呵呵,你就不怕她出去乱说?”

姜折折眨眨眼,“乱说啥啊?难道说你金枪不倒?”

这话说完,姜折折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怎么就这么虎呢?

果然林挚的脸又黑了回来,他一字一句地道,“以后不许再听这些乱七八糟的。”

姜折折赶紧点头,“我知道了。”

真怕他突然说,我金枪不倒,你要不要试一试。

那就要命了。

林挚今天晚上的脸特别臭,虽然给她带了花生糕,也给她买了卫生纸,没有找到那种后世的卫生巾,只给她带了两刀上好的卫生纸,惜字如金地把话说完,然后就不理她了。

在他出去之后,姜折折才松了口气,刚才真是太吓人了。

她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林挚今天去集市买了些粮食回来,晚上就蒸了米饭,炒了个蒜苗五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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