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叩见陛下。”
“平身,赐座。”
王侍郎起身,稍微看了一下室内人员,心中松了口气,除了王承恩外,还有户部尚书周大人,国公张维贤,看来是议事,只要不出错,还是能回去的。
“几位卿家,建奴入寇,今天虽然小胜了一场,挫了建奴的锐气,可建奴主力犹在,不知有何教朕?”崇祯也是无法,本以为靠燧发枪,数千内延兵足够教皇太吉做人,没想到临阵的时候,能按照训练打响的不过九层,今天差点被莽古尔泰教做人,虽然朱由检自信要消灭掉内延兵,八旗建奴为得伤筋动骨,可朱由检不愿意将手头忠心的力量消耗在跟八旗建奴的火并中。
手中没有兵马,朱由检还怎么保证皇帝的权威。
“圣雄才伟略,臣不及也,请陛下乾坤独断。”周尚书道。
崇祯:娘的,虽然你的马屁听起来很爽,可是朕是会被好话迷惑的人吗?
张维贤道,“臣附议。”
崇祯:你先前参钱阁老的劲头呢?
王侍郎道,“今天虽然大胜建奴,可建奴主力犹在,为万无一失计,请陛下召兵马勤王。”
“是否召兵马勤王,朕自有计较,八旗甲兵虽然敢打敢拼,可朕只是花数月时间,靠数千内延太监,就能取得今天的战绩,加以时日,建奴不足为惧。”朱由检道。
王侍郎道:“陛下圣明灼照!”
“哈哈,朕不过实话实说,算不得什么。”朱由检道,“莫看建奴从皇祖父时起,就跟我大明作对,看是屡屡获胜,可该不了他小族的劣势,大明可以败十次,仍可以卷土重来,建奴只要败一次,就会伤筋动骨,甚至不得翻身。”
张维贤皱了下眉头,随即又舒展开来。
朱由检道,“国公有何不同意见,竟可说来。”
张维贤:你眼睛能不能不要那么尖,“陛下说的很对,只是也不能对建奴调以轻心,以前罪督袁崇焕在时,也曾经取得过宁远大捷,就见老奴都中炮病死了。”
“宁远真的大捷了吗?”朱由检耻笑道,“打死几十个建奴,就叫大捷?确看着觉华岛水师被毁,军民死伤数以万计,这叫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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