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发怒的崇祯,周延儒再也没有大儒的风范,跪在地动也不敢动,汗流浃背,谁让这位皇帝杀起大臣来毫不手软,连兵部尚书说杀也就杀了,眼都不带眨的,自己这户部尚书还没干够呢,可不愿出头,增加陛下杀戮大臣的战绩。
“你等各回衙门,将形势给朕稳住了,做的好,既往不咎,不然,诏狱有的是地方。”朱由检训斥着几位重臣,“无粮饷何以养兵,无精兵何以御敌,一句话,朕要银要粮要养兵,谁敢在这时候给朕找不自在,朕让他一辈子不自在,难道朕的剑不利吗,不等八旗杀来,朕先将他斩了。”
“遵旨。”几位大臣接令,就准备离开。
张维贤叩首,“陛下,你就是杀了老臣,老臣也要说,陛下,下令勤王吧,若京师有失,危及社稷啊!”
“臣等请陛下召兵马勤王。”几位尚书重臣又在钱阁老的带领下拜了下去。
“传旨,京师附近各州县坚清辟野,收拢民众入城,各文武将官给朕死守城池。”朱由检道。
王承恩赶紧摊开纸张,将朱由检的话写好,用印。
“召天下兵马勤王?大明虽大,何处兵马可以勤王?辽镇,辽镇在锦宁防线都不敢跟八旗野外厮杀,来了又如何?千里回事勤王,就能与八旗甲兵野外厮杀了吗?”朱由检也不等诸位大臣回答,继续说道,“若是动宣大兵马,宣大还要不要守,宣大兵马就不怕数百里疾驰,让八旗建奴以逸待劳,各个击破吗?至于鲁兵等地方兵马,他们能拿的出手的有几支?各地卫所烂成了什么样子,你等莫要说不知道!”
众臣的头又叩了下去,“臣等万死。”张维贤感到腿跪的痛,头也叩的发晕,从小到大,几十年了,国公爷何成受过这样的罪。
“朕有京营,朕还有内延兵,凭着京师的高大城墙,朕就在这等着,只要皇太吉敢来,朕就敢战。”朱由检自信的说道。
王承恩看朱由检的眼神都有些诡异了,陛下啊,你平时吹吹内延兵也没啥,这都啥时候了,还吹,那帮内延兵,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整天劲的排着队走来走去,一站就是个把时晨,即不打熬力气,又不练习弹弓,有个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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