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霍景舒伸了个懒腰,忽觉浑身酸痛,异样感倍增。
好痛啊,特别是那里,昨晚那个姓沈的对她米且鲁就算了,还特别猴急。她那里肯定肿了。
霍景舒捂着被子缓缓坐起身,余光瞥见床头的肚兜,开始穿衣。
殊不知,那肚兜遭受过怎样的糟蹋(被人踩了)。
低弱沙哑的声音响起,“柳月。”
霍景舒连忙捂嘴毕声,尼玛,她的嗓子怎么了!是不是要废了?姓沈的赔她一副好嗓子!
她试图搞出点声响引起丫鬟柳月的注意,“咳咳咳~”
柳月闻声而来,“姑娘!你醒啦!”
霍景舒穿着里衣,虚弱的靠在床沿,对匆匆进来的柳月点点头,红唇微启,“柳月,帮我备水,我想沐浴。”
柳月扶着她起身,“奴婢已经备好水了。”
霍景舒呆愣,恍惚了几秒,“帮我找一套干净的衣裳,我沐浴后换。”
柳月扶她出门到隔壁房间沐浴,一边道:“奴婢已经找好了。”
霍景舒展颜,抬手捏了捏柳月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柳月,你真是我的贴心小宝贝!”
柳月害羞的低下头,“奴婢不敢当。”
霍景舒沐浴后浑身干爽,酸痛感减缓。只是,当她仔细查看自己身子的时候瞬间恼怒--她全身上下布满了红印子,最多的莫过于颈脖处与胸口处。
那个姓沈的怕不是属狗的吧!
她前脚回到东厢房,吴嬷嬷后脚就来了,最重要的是——吴嬷嬷是带着膳食来的。
霍景舒谢完吴嬷嬷后,连忙如难民一般狼吞虎咽。太饿了,本来昨晚她就没有干饭,还做了那么久的运动。
体能消耗太严重了,她急需补充能量。
吴嬷嬷笑脸盈盈的望着霍景舒,待她用完膳后抓起她的一只手,虎口婆心道:“姑娘,如今你与公子有了肌肤之亲,就是公子的女人了!以后你可要尽心尽力的服侍好公子,让公子花多些时间留在落鸣居陪你!”
霍景舒对她浅浅一笑,撇开眼敷衍道:“我知道的,嬷嬷放心吧。”
不觉间,略微的苦涩在口中蔓延,她不过是沈公子的外室罢了。可要在这朝代中生存,保全家人,她现在只能攀附上沈公子。
反正她这身子已破,就当是她成长所需牺牲的代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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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砚下朝后立即由宦官带领,朝东宫方向奔去。
太子赵启一见沈青砚走进殿内,语气焦虑的关怀道:“青砚哥,你身子可好?”
沈青砚对太子行了个礼,淡淡道:“劳烦殿下费心,药性已解,下官很好。”
太子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他瞥了沈青砚一眼,欲言又止,自责道:“你可曾怨过孤与表兄?”
昨日自己和表兄齐临泽将沈青砚捆了,逼.迫他与女子那啥,沈青砚心里多多少少会怨他们吧,毕竟他们让他破了戒。
都怪他太无能了,连宫人有了谋害之心都未曾发觉,害得自己的谋士沈青砚给自己挡酒,中了药。
沈青砚猜到太子心中所想,摇摇头,安慰道:“下官从未怨过殿下,知道殿下是为了下官的身子着想。”
你是太子,我不怪你,我只怪齐临泽那只狗。
在府内睡懒觉的齐临泽模糊之间打了个喷嚏,他不知的是,自己被沈青砚在心里狠狠的记了一笔账。
太子想到昨日之事,问道:“那谋害孤的宫女可招认?”
沈青砚摇摇头,“那名宫女安置于刑部大牢中,待会下官出宫后会往刑部跑一趟。”
太子点点头,又想到宫宴上的事端,议论道:“孤猜测,那名宫女定与周毅谋有关!”
沈青砚认同,“极有可能。”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名宫女应当受过训练,不会轻易认罪,也不会招供出指使之人。
周毅谋是周太傅之子,在显都中有一定的势力,他做出这样的事也不出奇。
只是让太子与沈青砚寒心的是,以往他们与周毅谋关系还行,可周毅谋竟然一时间就与他们撕破脸皮,直接下手搞陷害。
周毅谋很有可能已经投向了与太子一派相反的党派,这次是他的第一次行动,以后只怕是会有更多这样的事情发生。
沈青砚安抚道,“等此事有了确切的结果,下官会及时向殿下汇报。”
太子应答,“嗯,此事交给你了。”
“殿下,该处理政务了。”沈青砚取过桌上一本被批阅过的奏折,开始检查太子的处理方式是否妥当。
太子赵启在他十三岁那年就被皇帝赋予了批阅奏折、处理朝廷政务的权利。
沈青砚在太子身边帮助他已经许多年了,两人之间早已彼此信任,行动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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