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弹里面有发射药，能产生一种推力，让炮弹炸出去。”
王素尽量浅俗易懂的语言，向着行军大总管讲述着。
“发射药？”
“和之前用烟花做的火药差不多。”
“烟花？”
侯君集懵了。
这都是什么啊。
他才离开长安没几年，怎么什么都听不懂了。
“那就发射吧。”
侯君集见身后的众将，和自己刚才的神态差不多，这才好受了很多。
“这是单独的炮弹。”
李泰用肚子，顶着炮弹推进了炮膛。
早已经把虎蹲炮固定好的王素，则从李承乾的手中接过火把，“大家都捂耳朵。”
捂耳朵。
他们可太熟悉了。
演示震天雷的时候，不少人可吃了个大亏。
至今听到震天雷三字，还嗡嗡作响。
王素向下晃动火把，点燃了引线。
西域的阳光虽然毒辣，但众人却看清了微弱的火光。
“轰！”
炮弹飞出炮口的轰鸣声，震撼着整个地面，虎蹲炮则因为反作用力，在沙地里下沉一个浅坑。
“快看，沙丘旁的残垣。”
白烟过后，众人看清楚了，原本耸立在地面风化的残垣，彻底化为了沙海。
“打偏了。”
王素有些赧然。
现在的虎蹲炮，只能通过试射后校准角度。
还好打偏了。
侯君集长松了口气，这要百发百中，他在李靖那里学到的攻城兵法，一大部分都没有用了。
“这虎蹲炮对付骑兵是一件利器。”
契苾何力凝视着，不远处嘶鸣不已的战马，心有余悸道。
“参军，再搬几个木盾来。”
跃跃欲试的李泰，直接驳斥了王素，“这才让我来。”
王素看向李承乾。
李承乾则无辜地看着他，“校尉见谅，本主薄身体有点不适。”
最终徐楷抗来了两个木盾，摆在沙丘前的沙地。
虎蹲炮。
彻底镇住了贞观的虎将。
至于魏王亲自操演，充满铁砂和石子的子母弹，更让他们感到惊悚。
如果...
这种东西进攻在他们身，光是想想就感到不寒而栗。
侯君集此刻的目光，停留在王素身，只感到了深深的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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