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皎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到池娄烨旁边，“别装。”
池娄烨笑起来。
“爸爸呢？”她边吃三明治边问。
“去公司了，好像公司项目出了点问题。”池娄烨靠在椅背上，闻言有些讶异的挑了挑眉毛，阴阳怪气的，“哟，还会关心一下家里呢。”
池皎不想搭理他。
池娄烨又笑起来。
他站起身，朝着楼上努了努嘴，“走的时候告诉妈妈一声，她昨晚睡的挺晚的，”他把玄关上的钥匙拎起来，“我走了哈。”
池皎从椅子上拿起坐垫朝他丢了过去。
云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坐在轮椅上翻相册。
池皎认出来那是她和池娄烨小时候的合照。
她抿了抿唇，拿了一条毯子盖在母亲膝盖上。
“别着了凉。”她低声说。
云瑶一看见她就弯起眼睛，“皎皎！”
“嗯。”池皎蹲在她旁边，抬起头看她，“妈妈，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
听到“医生”这个词，云瑶握着轮椅的手骤然收紧，她笑的勉强，好一会才答应下来，“好，”
“只要皎皎想，妈妈就去看医生。”
池皎红了眼眶，她吸了吸鼻子，伸手抱住云瑶。
云瑶犹豫了半晌，才有些祈求的问她，“妈妈看医生的时候皎皎可不可以回家陪我？”
池皎没忍住，眼泪掉了下来，她哑着嗓子答应下来，“……好。”
“只要皎皎有空，就回来陪妈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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