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打女人！”……
“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杨丽红一脸娇羞地拦住了他。
“我说的是女人，不是我女……算了，带他去派出所吧。”
“哎？那三个家伙呢？没事儿的时候天天在眼前晃，真有事儿了一个都看不到。”
“都这个时候了，他们来不来已经无所谓了。”楚建舟提了提张二愣试了试分量，像扛死猪一样扛到了肩上。“别忘了带上那把刀。”
“哦。”
“等等！有手套吗？”
“没有。”
“那用手帕捏着刀刃，别碰刀把，放你包里。”
“为什么？”
“这是凶器知道嘛？刀把上有凶手的指纹，刀刃上有受害者的DNA，以后都要靠这些证据破案！”
“哦，你、你学这些做什么？是不是又想干坏事儿？”
“……”
天已经黑了，街道上冷冷清清的。这个时代，除了那几个大都市有丰富的夜生活，其他城市软硬件都没有跟上，老百姓也没有那个意识。
楚建舟一手按着张二愣一手推着车，直接去了派出所。
“吴叔，收货！”
老吴正带着一个年轻民警值班，看到地上的张二愣吓了一跳。
“什么玩意儿这是？野猪吗？好家伙！满脸黢黑，脸肿得像猪头，还口鼻流血，为了啥事儿把人打成这样？丽红，你这是陪他自首来了？”
“吴叔，您再仔细看看，这是张跃进！”
“谁？开什么玩笑？他的照片都印在我脑子里了，这完全是另一个人嘛！”
“丽红，你跟吴叔说！”
“啊？我不知道什么张跃进李跃进的，就今天做饭的时候，他突然拿着刀冲进来，问我是不是楚建舟的婆娘，我说是，他就让我还钱！”
“……吴叔，还是我和您说吧。”
“不用！我大概好像可能认出来了。”老吴从张二愣的口袋里翻出了一张居民身份证。“没错！就是他！小于，先把嫌疑人关起来，再给刑警队打电话。你俩跟我做个笔录。”
“所长，关谁呀？”
“捆起来那个！”
化险为夷的喜悦仿佛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做笔录的时候，杨丽红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坚持原汁原味地叙述案发时的场景，楚建舟拗不过她，也就随她去了。
做完笔录已经十点多，楚建舟突然想起了什么。
“坏了，芸芸！吴叔，我得去接芸芸！”
“哦，回家别急着收拾，刑警队的同志可能要过去看看现场。”
楚建舟正手忙脚乱地开着车锁，一辆自行车飞驰而至，车刚停稳，楚芸芸就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一边哭还一边举拳乱捶。
“为什么不去接我？为什么留下我一个人？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都是哥的错，哥应该给你留张字条。”楚建舟很是内疚，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确实是自己考虑不周。
“红姐，你和舟哥吵架了？这吵得也太厉害了！”大壮扶着自行车喘着粗气。“红姐，别怪兄弟多嘴，你俩交往这么久了，也应该为舟哥考虑考虑，去都去了，晚上就别和芸芸一起睡了。”
“放你奶奶的六角连环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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